张简躬身道:“臣参见皇上!深夜叨扰还请皇上恕罪!”
薛景心想:你还知道你叨扰了,我和从二美好的夜晚时光就这么被打断了!
张简见薛景心情不是特别好,不露声色地说道:“臣有要事禀报,皇上可记得燕国使臣中有一白衣男子。”
薛景记得,那人从头至尾不发一言,但极有气势,很难让人忽略。
“臣前去迎接使臣团时就发现那些人对那位白衣男子十分恭敬,臣便留了个心眼,当时便派人去查他的身份。”
薛景挑眉,如若白衣男子的身份不同寻常,那么也就意味着这次使臣团来的目的不同寻常,他问道:“查出来了?”
“是,”张简敛眸道,“他正是燕国太子符御青。”
“什么!”薛景问道,“你确定?”
张简道:“确定,燕太子此刻应当在燕国,可燕国太子已经数月未上早朝,对外说是身体不适,看使臣团的人对那白衣男子如此恭敬,他的年纪又与符御青相似,臣便猜测他很有可能是符御青,于是派人守在驿站,果然听见屈怀无意中唤他太子。”
一百零九 跟踪符御青
薛景回裕清殿时,从二侧躺着,小手曲在胸前,弯着腿,抱着一团,已然熟睡。
“张简这厮,好好的良辰美景都被他给打乱了!”薛景哼哼两声,望着从二的乖巧的睡颜不禁勾起嘴角,在他微微撅起饱满莹润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马上就心满意足了,抱着从二一同入睡。
京都驿站。
屈怀在房中踱步。
白衣男子敲门三下推开门,屈怀一见,立刻躬身:“太子!”
“嘘!”符御青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屈怀浑身一颤,不明就里。
符御青立刻冲到房外,树梢上几根枝头窜动,显然是刚刚有人潜伏在上面。
“这是......“屈怀什么都没发觉,”太子,发生何事啊?“
符御青道:“有人在监视我们。”
屈怀大惊:“定然是兆帝派来的,我们赶快派人去追,要兆帝给我们一个交代!”
符御青道:“不必了!他们轻功了得,已然走远,你现在去追可知道他们体貌特征?万一抓错了人,反让兆帝扣我们一个诬陷的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屈怀低头称是,跟着符御青后头回到屋内。
这位显延太子,做事雷厉风行,不怒自威,手段也是一等一的狠辣,朝中无人敢与他作对,他即便是个丞相,在符御青面前也是半点说不上话的。
符御青说道:“我与你说过多次,不得称呼我为太子,缘何忘了?方才你在房中,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