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张拾年岁十七,个子倒是挺高的,可就是纤瘦的很,看起来倒像和众三一般大小。
张拾吃着饭,偷偷看了好几眼从二,叫众三给发现了。
“表哥,我二哥脸上有花么?”
众人齐刷刷看向张拾,张拾面色泛红。
从二也奇怪,他与张拾并未有交集,他总是盯着自己看做什么?
张拾被众人看着,被抓包的忐忑让他难为情地说道:“侄儿是觉得,从二表哥长得和姨娘极为相像,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原来是因为这,从二和肖母互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肖母说道:“你是没见着我爹年轻时候的模样......”
张拾道:“外公?”
肖母提起荀可天还有几分难过,难过稍纵即逝,她道:“是啊!从二像我,更像他外公,从前瘦弱看不大出来,现在圆润了简直和他外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听着这话,从二脑中浮现出与那对有着血缘关系的夫妻曾有过的一面之缘,那位身穿墨绿衣袍的男人应当就是自己的外公,可是他那时太小了,记不清他的张相。
从二望着碗里的汤,发了呆。
一模一样吗.....
餐食过半,从二生了尿意,起身去如厕。
茅房在哪里啊?
从二在院子里晃悠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店小二。
树梢上的宣文侧过头来,见从二跟着店小二进了里头,宣文跃过墙壁跟了进去,在外头等了许久,没等到从二出来,倒是等到另一个客人急匆匆冲进茅房。
宣文神色一凛,翻下墙头一脚踢开茅房的门。
“哎!你谁呀你!”
茅厕狭小,里头只有一个客人。
宣文无暇顾及那人,在外头找到刚才那个店小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刚刚那个紫袍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