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没记错,此人是小顺子。
薛景立刻站起身来,正欲说什么,小顺子脚下一拐,就想跌进薛景的怀里,还是莲香眼疾手快,抗住了他。
“从二……他……”薛景正想说这个太监目无尊卑,自己与他并无关系。
从二看起来并不恼怒,先发了话:“来人,把这个寡廉鲜耻的太监押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小顺子也没想到皇后会突然过来,他心里一惊,立刻躲到薛景身后,他早就打探过了,皇后初进宫时就是这样一副柔弱的样子,所以他故作娇弱地说,“皇上救救奴才!”
薛景几位不爽,这个太监……怎么搞得好似跟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忽而,心头有血气上涌,薛景眸子一沉,一掌打得小顺子重重摔到窗柩上,“拉下去,打死。”
小顺子面如死灰,不对……不对啊,皇上这两年不一直是体恤爱民的吗,怎么会如此狠心,“皇上饶命啊,都是宫女冬雪教奴才这么做的……”
他不知,薛景的本性就是残忍无情的,只是后宫一直是从二管着的,薛景不想干涉,且薛景都是暗处布棋插针,没有摆在明面上的狠戾,不相干的人或事自然不了解薛景的真性情,你要问问前朝百官,哪个不是怕薛景怕得要命。
“哦?”薛景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俩就黄泉路上肩并肩,一同作伴好了,陈轶,把他说的那个冬雪一块打死……”
陈轶领命,带着侍卫压着小顺子正要下去,薛景又道,“慢着,今日是皇后的生辰,别让这种污秽的东西坏了喜气,把他们带去百里外解决。”
百里外……是荒山野岭啊……到处是豺狼虎豹,死了怕是也落不得全尸啊!
陈轶不顾小顺子的苦苦哀求和哭喊,把他带了下去。
殿中只剩下薛景、从二、莲香和徐勺四人,莲香见形势不太对,朝徐勺挤眉弄眼,和徐勺一道偷偷下去了,还顺带关上了内殿的门。
人一走,薛景立刻就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从二,我和他可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可别误会,我就只有你!”
从二见内殿门一关,走到薛景跟前道:“我没误会……”从二耳廓有些泛红,“你除了喜欢我,还能喜欢谁去!”
薛景唇角弯起,低声说道:“那是,娘子,甚懂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