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肴模糊地看见,一个熟悉的下颚角,还有一双渴求的眼。
好像在渴求他不要死去。
那天晚上,醒来后的温肴,在床上抱着白雨曼,凄凄凉凉地哭了一场。
惊恐,委屈,感激,依赖,全随着他的眼泪流了出来。
白雨曼只是紧紧地搂着他,一言不发。
后来,抱够了,又用嘴唇碰他的嘴唇,吃他的舌头。
温肴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又觉得很亲密,很舒服,就抱着他的脖子任何由他吃。
吃到后来,国师从舌头里渡了一颗什么东西给他,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就滑进了他的喉咙里,掉进了他的肚子里。
“那是什么呀?”他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问国师。
国师笑了笑:“是定心丸,你不是受惊了吗?吃了它就不会再受惊做噩梦了。”
温肴不疑有他。
那天晚上,他是在国师的怀里睡着的,而且真的没有做噩梦。
后来,他听说推他的人是八皇子温晟的侍从,国师在那晚当众说,作恶的人明日会七窍流血而死,于是第二日那个侍从当真七窍流血而死。
其实大家都知道幕后凶手是温晟,可是温晟的母妃和外祖都权势赫赫,没有人敢指摘他的。
即使是他父皇,也不会为了他,惩罚温晟。
温肴也明白,所以他不指望能报仇,他只希望,温晟收敛一点,以后不要再对自己下手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渐渐的,宫中传起了流言,说八皇子失心疯了。
温肴觉得好笑,温晟怎么可能失心疯?
不过,自从除夕夜宴之后,好像的确没再看见过温晟了,是真的生病了吗?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问国师,温晟真的失心疯了吗?
白雨曼把他按在床上,低笑:“还有心思担心别人?好好担心你自己吧。”
温肴涨红了脸:“大人,别欺负我……”
白雨曼笑得越发肆意:“嗯?你今日穿成这样,不正是希望我欺负你吗?”
今日的温肴穿了一条女子的襦裙,杏黄色的,上面绣着桃花,他以为灯这么暗,国师说不定不会发现的,可他怎么忘记了,国师是神仙,眼睛亮着呢!
国师的手从襦裙底下伸进去,温肴便细细密密地哼哼,像只被顺了毛舒服的小猫。
随后,亲吻也落下来,温肴被里里外外都欺负了个够。
看见白雨曼坦诚的那一刻,温肴又惊又恐,盯着他腰下,说:
“跟画本上的不一样哎!这么大,能进去吗?”
那时白雨曼便知道这小家伙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是主动送上门来找欺负的。
于是放心大胆地狠狠欺负他,一边欺负还要一边说:
“殿下不知羞,看别的男人那地方……”
温肴又羞又舒服,拼命掉眼泪,边哭边说:
“不是的不是的……是不小心看见的……大人不要欺负我了……”
光叫大人肯定是没有用的,后来被要求着叫了夫君,还叫了哥哥,被人欺负得透透的。
后来累得昏睡过去,在白雨曼怀里睡得比香瓜还要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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