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肴知道他是在替自己不值,可他更害怕事情越闹越厉害,便说:
“大人,你有没有医治温晟的办法?要不就让他好起来吧。”
“阿肴不怕。”白雨曼抱住他,轻抚他的背脊,“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以后不会再让皇帝来骚扰你了。”
温肴很忐忑,可他毕竟还是信任白雨曼的。
于是白雨曼第二日就进宫看了温晟,随即又去回禀皇帝,说:
“八皇子贪欲过重,受天道惩罚,如今无药可医,只能等惩罚结束,神志便可回复清明。”
连白雨曼也这样说,皇帝自然无话可说,只叹息一声,挥挥手让他退下。
于是太子的人选又要重新考虑。
不过这些都与温肴无关,他不想当太子,也不想当皇帝,他只想跟在国师身边,当国师独一无二的妻子。
国师叫他读书识字,他便认真地读书识字,才过几个月,进步就很大了,以前给国师写表衷情的信,只能在上面画两个小人,现在也能写“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了。
国师那日回来,见到桌上这封信,脸上虽不怎么表现出来,可那一夜,格外兴致高涨,将温肴按在桌上,要他边摇着腰肢边吟诗,还用干净毛笔杆玩花样。
温肴只能边呜咽边承受,还要撒娇求饶:
“夫君……好哥哥,饶了我吧,呜呜呜,阿肴不行了……”
每次温肴这样求饶,效果只能适得其反,白雨曼不仅不饶他,还变本加厉:
“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三秋的量,今晚都要补回来才好呢。”
温肴不知道为什么国师的需求这么旺盛,他若是知道,也就能明白“狐性本淫”这话的含义了。
快活的日子总是如白驹过隙。
温肴不知道,危险正渐渐降临在他们身上——
因为皇帝要重新考虑太子人选,于是把温晟的外祖父宁国公给急坏了,他病急乱投医,去找了天师府的张天师,结果张天师一到京都,大惊失色:
“京都城中妖气冲天,是哪路的妖精竟如此放肆?”
进城一看,竟是国师府里妖气冲天;再去一看八皇子,才知八皇子被人收走一魂,因此才变得痴痴呆呆,得了失心疯。
宁国公等人恍然大悟——国师乃是妖精,皆因八皇子对温肴动手,因此他收走八皇子一魂,令他痴傻。
张天师知道国师法力高强,又恐伤及无辜,因此不敢贸然动手,便让宁国公秘密禀告皇帝,要皇帝将国师派出京都,去郊外祈福,待他到郊外再动手收妖。
白雨曼毫不知情,欣然前往。
可巧温肴因前一晚恩爱,起晚了,没有被白雨曼带去郊外,等到傍晚,不仅没等来白雨曼,还等来了白雨曼亲信的通风报信——
“殿下快跑,大人被张天师诱至陷阱,打至重伤,如今遁走山林,死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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