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以前也是。
这边李一诺见楼萧看着他的方向，连忙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一诺已经习惯了楼萧什么事情都只跟他说的模样，此时看到楼萧看向他，习惯性的就走上前询问。
“诺诺，我没事，别担心。”
楼萧嘴唇微微上扬，眼睛里是愉悦的，难以遮掩，也不想遮掩。
李一诺看着对方的眼睛，莫名跟着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个时候，医生检查的也差不多了，几个医生彼此沟通了一番，这才转过头对李一诺和李一沐说话。
“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恢复的很好，跟上次检查的时候差不多，现在的状态应该恢复到了之前，大脑记忆应该也是。”
医生又做了一些相关的分析，李一诺很认真的将每一句话都牢牢记住。
等医生终于将检查结果说完之后，李一诺才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没事，为什么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会吐血？”
几个医生听到李一诺的问话，又彼此交头接耳的说了一番，因为用的是英文并且语速较快且掺杂了太多专业术语，就连李一诺听起来都有些吃力。
只听到隐约几个词，‘大脑保护机制'、‘记忆中枢'、‘神经中枢'……
几个医生讨论了几句，才有一个医生扭头对李一诺说道：“别担心，楼先生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东西，所以急火攻心，我们刚刚已经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所以没什么大事。”
李一诺听到医生的话，皱了皱眉，急火攻心？
这个时候，李一沐已经带着几个医生出了屋门，他要详细的在跟医生沟通一下，所以跟李一诺打了声招呼，就关上门出去了。
李一诺站在床边不远处，看着此时安静坐在床上的楼萧，折腾了一上午，他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楼萧好了…他，回来了……
“诺诺。”
楼萧抬头看着李一诺，轻喊了医生。
李一诺回望着对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了太多的情绪，激动的、焦躁的、开心的……
多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让他的情感有些莫名，但是更多的却是不可抑制的激动。
李一诺走过去，单膝跪在床沿上，身体微微前倾，视线一错不错的看着楼萧。
“你想起来了是不是？”李一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楼萧视线被李一诺锁住，看着对方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