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虽然眩晕,可是她的声音他却听得很清。
“你想和她花好月圆,可是我不允许!”
变态!司徒烈在心里骂了她一声,忍不住推了推她,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软绵绵,完全使不上力。
他的心里顿时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抬头看宋思文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脸在他的视线里渐渐地变得模糊。
没消一会儿,他的眼前突然一黑,然后整个人都晕了过去,倒在了她软绵绵的胸口上。
宋思文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样子,美艳的脸上勾起了一丝狞笑。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司徒烈,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有时候做人还是别做太绝。”
……
当司徒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同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可能是因为被绑太久了,所以他的手脚有些麻。
这里是哪里?
他脑海里冒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之前的事。
是宋思文!
当脑海中浮现宋思文那张脸的时候,他心中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
贱女人,你竟然敢绑架我。
“嘎吱”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那个女人此时此刻正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碗,嘴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司徒烈眼神重重地瞪着她:“宋思文,你竟然敢绑架我,你知道后果吗?”
宋思文没有应他的话,唇角的笑意反倒是更深了一些。
她轻轻地关上了房间,然后捧着那个碗,体态轻盈地朝他走来。
来到他面前的时候,她打量着他遍布阴霾的脸,云淡风轻道:“反正我都已经一无所有了,司徒烈,这是你逼我的。”
“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司徒烈目光如刀。
“所有错误的源头是你的父亲,你怪我,不如怪他。”
“可唐悠然是无辜的。”
“我利用她,自然是有原因的。”
“宋思文,我警告你,放我走,否则等我出去后,有你好受。”
宋思文无所畏惧地笑了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司徒烈,你还能对我怎么样?你想要宋氏是吗,我告诉你,宋氏就算是破产,我也不会把它卖给你。”
“不卖的话,你们宋家就完蛋了。”司徒烈冷笑。
“你最好就再让我们惨一点,我们越惨,将来唐悠然就越会后悔。”
司徒烈嗤之以鼻,“她为什么要后悔?”
宋思文不回答他的问题,眼神陡然变得阴狠起来。
然后她猛地捏住了他的嘴巴,把手里的碗对准他的口,让碗里的水倒进他的嘴里
司徒烈不肯吞,宋思文稍加用力,把他的头抬高,让碗倾斜的幅度更大了些,这样碗里的水都倒进了他的嘴里。
司徒烈避之不及,水咕噜咕噜地被灌了进来。
直到把碗里的水都灌完后,宋思文才放开了他。
司徒烈喘气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反应,像是藏了一团火一样灼热,小腹处更是难受。
靠,她又给自己下了药。
他目光凶狠地瞪着她:“卑鄙。”
“我就是卑鄙又怎么样,谁叫你弄死了我的宋氏?谁叫你做得那么绝?”
宋思文说完,狞笑了下,然后她丢开了手里的碗。
“砰”玻璃碗一触到坚硬的地板,顿时碎成渣。
随后,宋思文分开双腿,大胆地坐到了司徒烈的腿上。
纤纤玉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笑得一脸奸诈,“司徒烈,你已经被我下了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才能帮你解决了。”
司徒烈浑身难受,却倔强不屑地说道:“宋思文,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碰你一根头发,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忍得了?”
司徒烈讥笑,语气冷如寒冰:“对唐悠然或许不行,但是对你,绝对行。”
宋思文的眼里划过一丝怒意,“你想为唐悠然守身如玉,我偏不让你有这个机会。”
说罢,她掏出了手机,拔通了唐悠然的电话。
上次唐悠然向魏俊生揭发她的时候,唐悠然打了一通电话给她,她之后便保存了下来。
那个时候她就想报复唐悠然了,今天终于等到了机会。
看着电话接通后,宋思文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桌面上,然后俯身去亲司徒烈的脸,同时她的手握住了他的……
司徒烈本就被下了药,此刻又被宋思文这样撩拨,他情不自禁地吐出一串呻吟,宋思文一边亲他的脸,一边娇媚地喊着他的名字:“烈,给我,都给我……”
唐悠然此时此刻正在店铺里,听着宋思文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一串引人暇想的声音,脸色倏地惨白下去。
从傍晚开始,她就一直等着司徒烈来接自己回家,因为最近每天晚上他都会来接自己。
现在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以为他在忙工作,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和宋思文在一起……
司徒烈,你不是人!
那边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越来越重,越来越不堪入耳。
听了两分钟后,唐悠然再也听不下去,“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她气得胃都疼了起来,同时感到自己的心被刀剖开一样难受。
司徒烈,五年前你伤我至深,好不容易我说服自己接受你,你却要这样对待我?
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宋思文瞥见唐悠然挂了电话后,停下了撩拨司徒烈的动作,抬头看着他那张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痛苦不已,却又无比倔强的脸。
她的脸上扬起一抹恶毒的狞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从他的大腿上站了起来。
“司徒烈,我会让你求我,求我上你。”说完这句话后,宋思文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后,让自己浑身赤体之后,她在司徒烈面前跳起了艳舞。时而又来他面前勾引他。
司徒烈的身体极其难受,但无论宋思文如何撩拨他,他就是不为所动。
那就样麻木地看着她下作。
宋思文倒是没有想到司徒烈的定力会那么强,跳着跳着渐渐地觉得没意思了。
于是停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索然无味地穿上。
穿上后,她看着司徒烈,阴狠地说:“司徒烈,我敬你是一条好汉,但是今晚你别想离开这里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她把门给锁上了。
把门锁好之后,宋思文转身离开,心里对刚才自己在司徒烈面前脱光了勾引他他也不所为的事耿耿于怀。
司徒烈,算你硬!
但是你被下了药,我看你要怎么熬过今晚。
司徒烈今晚确实是难熬的。
手机不在身边,人被绑住,他动弹不得,发不出任何求救的信号,除了宋思文也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但是再难熬,他也相信自己能熬得下去。
于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他熬过了这样无比漫长的夜晚。
天亮后,药效终于散得差不多了。
藏在身体里的那些痛苦,正在慢慢地消失。
当早晨的阳光晒满整片大地的时候,他再度见到了宋思文。
宋思文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昨晚的痛苦,脸色和精神还不错的样子,无疑,他真的熬过来了。
她心里既有对他的敬佩,又有些苦涩。
他宁愿自己煎熬,也不愿意碰自己,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同时她又很气愤。
于是愤愤不平地掏出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唐悠然,电话拨通后,她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然后朝司徒烈走去。
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媚笑道:“烈,昨晚我真的好幸福哦,从未有过的满足,你怎么那么棒啊!”
说完,她凑到他脸上,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司徒烈不知道她打通了唐悠然的电话,只是麻木不仁地看着她,不作任何回应。
宋思文从他的大腿上站了起来,然后掏出手机。
刚把手机屏幕按亮,唐悠然那边就已经切断了通话。
她脑补出唐悠然气极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勾得深深的。
……
锦绣园。
初菱见唐悠然把手机放下后,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唐悠然心说,被你老爸和宋思文那对渣男贱女气的。
“没事,”唐悠然佯装若无其事地捧起牛奶杯,喝了一口牛奶后,对初菱说,“初菱,妈妈有事要回香港一趟,暂时不会回来了。”
她再也不想见到司徒烈那个贱男了。
她想回香港静静。
“你要回香港?”初菱顿时不舍,“怎么突然要回去啦,人家好舍不得你。”
“妈妈还会回来的。”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初菱还是不舍,“你就不能不离开吗?留在G市不好吗?”
见她对自己依依不舍,唐悠然有些不忍,但决定还是没有被改变:“对不起,初菱,妈妈这次一定要离开。”
她的心都被伤透了。
初菱从椅子上跳下来,然后走到她这边来,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妈妈,你要早点回来,我和爸爸都等你。”
听着最后那一句话,唐悠然苦涩地笑了笑。
就算他等我回来,我再也不愿意回到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