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对方跟年年动手的时候,他总觉得对方并没有要真的伤害对方的意思,明明身边有个杀伤力很大的武器却并没有用。
“所以,刚刚你想告诉我什么,我父亲的死因又是什么?”
顾正卿搂着包年,看着对面的人问道。
“跟他费什么话!”包年侧头瞪了顾正卿一眼。
顾正卿却在这个时候,就着搂着包年腰的姿势,捉住了包年的一只手握在手心,低声道:“年年别生气,你让他说,我想听一听。”
包年听到顾正卿的话,强压下心中的恼意,然后看向面具男。
“就是嘛,不要急躁,听我说完~”
面具男语气笑嘻嘻,然后往前一步继续道:“为什么顾安城会死呢,其实真要说起来,也怪他太有本事了,你知道,坐在最上面的人,往往最喜欢的,不是那些聪明至极的人,而是听话的人。”
“比起顾安城,你的大伯父顾漠北就很懂,当年为了大帅这个位置,他可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为什么你父亲会操纵重甲失误,为什么会落单被围困?为什么久久等不到支援?”
面具男每说一个字,都直逼顾正卿的双目。
顾正卿握在包年手背上的手指微微收力,面色僵硬,调整许久才稳住情绪,冷淡道:“你是说,我父亲的死,跟顾漠北有关系?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要那玩意儿有用么?你不也有顾漠北和顾正南陷害你,导致你双腿残疾的证据么,可是有用么?他们到现在不还是过的好好的?”面具男反问。
“而且,你觉得害死你父亲的人,真的仅仅只是顾漠北?”
“你想说什么?”顾正卿冷着脸问。
面具男:“或许是现在的大总统,十七年前你父亲极力拥护的金操,他不想让你父亲活着呢?”
“你说是他下命令?”顾正卿皱眉,似乎并不相信。
“你父亲知道他太多秘密了,所以留不得。”面具男答非所问,但是也算是回答了顾正卿的问题。
顾正卿此时,情绪反而没有了刚刚的震惊与冷然,而是冷淡的问道:“为什么?当年前总统被反,我父亲是第一个站出来拥护金操的人,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面具男听到顾正卿的问话,视线突然一转,就看向包年。
不,应该说是看向包年身后木着一张脸的年睿。
顾正卿和包年显然也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瞬间转头看去。
年睿原本在听着,此时发现所有人注意力都转移到他身上,微微蹙眉,似乎并不理解。
“你父亲当时,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所以金操自然留不得他,但是却没有正当理由除掉,只能让对方再次来已经平息了暴乱的西北,对付所谓的流丑。”面具男说。
顾正卿转过头看着对方:“不该救的人,是谁?”
“你应该猜出来了吧?”面具男笑了一下,淡淡道:“我找了他好几年,却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帝都,一切都是缘分不是么?”
顾正卿面色微沉,侧头跟包年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同时再次看向身后的年睿。
年睿:“???”
“包年,西北狼,你在救到他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孤身一人,跟狼群朝夕相处么?难道你就不好奇对方的身份么?”面具男问。
包年一顿,果然对方说的是年睿。
“我为什么要去知道这些,我现在只知道,他是我的人,这就够了。”
包年一侧身挡在年睿面前,语气冰凉道。
面具男看到包年的动作,扑哧一声就笑了,然后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相反,我很感谢你,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对他不离不弃。”
包年皱眉:“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我并不会做什么,只是纠正一些错事,让事情归回原本的轨迹。”
面具男笑着说,说完微微侧头。
下一瞬,他身侧的流丑瞬间就消失了,等包年反应过来转身的时候,年睿已经消失在了原本的位置。
“艹!”
包年骂了一句。
“不要激动,我不会伤害他。”
面具男说这句话的时候,年睿已经被流丑带到了他身后,但是意识已经不清醒,昏倒的前一刻,被面具男的人给扶住了,而从始至终流丑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伤口。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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