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别怕，现在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沈谦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因为我回来了。”
只一个笑容，却让司慕白瞬间头皮发麻，“你……是龙君。”
沈谦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提他做什么，慕白，我是沈谦。”
“不，你不是，”司慕白的语气甚至带着厌恶，“沈谦不是你这样笑的，他没有如此标志性的悲天悯人的笑容。”
龙君怔怔地看着司慕白，慕白对他那么长，长到几个沧海桑田几个海枯石烂的感情，就这么被一个凡人“沈谦”的一段情给打动了？
“慕白，”龙君语气带着遗憾，“其实你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就是沈谦，沈谦就是我，他的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沈谦的身份和你在一起。”
如恩赐般的高高在上，司慕白觉得自己太好笑了，明明都那么明显了，他还以为是他的沈谦回来了，可能龙君也觉得他已经认命了吧？
不然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露出了破绽？
司慕白看着龙君，突然问道，“龙君，既然龙的一辈子只有一个伴侣，那么你的仙侣怎么办？”
司慕白记得，龙君的仙侣是一只大孔雀，有着很漂亮的尾巴毛。
“你终于记得问我这件事了？”龙君意味不明地看着司慕白，“她因为不满我的心里有人了，所以选择了退婚。” 司慕白还是那个司慕白，却不是当初那只小兔子，但是沈谦却不是那个沈谦了。
司慕白无比清楚这件事情，他不知道他很久之前有没有喜欢龙君，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很爱沈谦。
“这是你的事情，”司慕白的声音很小，“我不想知道。”
“你觉得你不爱我了，是吗？慕白？”龙君轻轻地点了点，一瞬间，司慕白整个人都窝在了龙君的怀里。
司慕白心下大震，想要挣脱，却发现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慕白，”龙君喟叹，“我差点忘记了，抱着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控制不住自己那般，司慕白变成了半妖的模样，两根长长的兔耳朵轻轻颤抖，像是喜悦，也像是害怕。
“慕白，你看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龙君轻轻揉着司慕白的耳朵，另一只手却伸向了别的地方，“我真怀念。”
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都是司慕白所熟悉的沈谦的感觉。
这让他感到很害怕，如果他以后真的分不清龙君和沈谦了，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