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和顾景阳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我心知肚明。”
“你、你知道了什么?”韩东一愣,心虚地看着关越,想从他脸上看出是不是在诈他。
此时两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对方的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门轻轻动了一下。
抬手掐住了韩东的下颌不让他乱动,双眸轻眯。
“我知道什么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是个很懒的人,不屑和你这样的人一般见识,但是这不代表我就怕你,这已经是你第三次不分场合地挑衅我了,是个什么结果也不用我多说了吧?我已经不是以前任人宰割的韩越了,我现在是关越,可不会顾及什么兄弟之情,之前两次你没长记性,那么这次就给我牢牢记住,以后看到我记得绕着走,如果再敢在我面前出现就不是今天真的简单了,明白吗?”
“我、你……”
听了关越威胁的话语韩东心头大震,脸上因为怒火涨红了一片,可他又不敢怒不敢言,生怕再挨揍,也怕关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他和顾景阳的把柄,所以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哒,打火机的火苗窜出来点燃了章臣手里的香烟。
“嘶~呼~”
吸了一口烟,章臣站在阁楼的木质凭栏边,望着不远处的卫生间神色不明,刚刚他无意看到了里面关越教训韩东的一幕。
他倒是有些意外,看着弱不禁风的关越身手竟然会那么好,而且威胁起人来也是驾轻就熟,明明是个身材消瘦面色不佳的孱弱少年,对人却那么有胁迫感。
由此可见他是个有城府的人,所以章臣心里暗下决定,他绝对不能让顾景宇被关越伪装的柔弱假象所欺骗。
没过一会儿卫生间和门被打开,只看到韩东面色青白地走出来,看到外面有人顿了顿脚步,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假装镇定地从章臣面前快步走过。
章臣瞧了瞧人模狗样的韩东心中不屑,他清楚地知道能和顾景阳为伍的大多都是贪慕虚荣的货色,而且还和关越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两兄弟都动着心思扒着顾家人。
关越在后面慢慢悠悠地走出来,教训完韩东出了心里的闷气还真是神清气爽,不过他才出来就闻到外面一股淡淡烟草味儿。
寻着味儿打眼一瞧就见章大少正懒懒地靠在木雕栏杆上像是在等着谁。
这个时候顾景宇已经见过了秦家老太太,回到了大厅,寿宴已经开席了,却找不到关越的人影。
“章少?静年哥呢?”
关越倒是没觉得对方是特意在这里等自己的,在没有看到路静年的时候不免关心地问了一句。
“被我气走了。”
吐了一口烟雾不悦地撇了撇嘴,像是个生闷气的孩子。
提起路静年他心里就气,不就一个有点小名气的演员么,看着是个温吞的没想到脾气还挺大,自己不过就是说了他两句竟然就甩手走人了。
啧,果然是和关越这种人在一起近墨者黑了。
关越还不知道两个人的矛盾是因自己而起,只是有被章臣的话囧到。
气走了……这可真是这位章少爷能干出来的事。
“这样啊,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大厅了。”
关越了然地点了点头,刚刚对着韩东浪费了点力气他都饿了,虽然参加这些宴会比较无聊,但是一般食物还是非常好吃的。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章臣抖了抖烟灰,瞧着要离开的关越开口。
“什么?”
关越停住脚步,回头看向章臣有些不明所以。
章臣直起身,看着关越酷似秦书然的面孔让他皱眉道:
“你靠着这张脸接近顾景宇,是为了他的钱吧,你还挺有心机的,知道书然走了可以趁虚而入。”
关越听着章臣的笃定无言以对,心里却明白这是剧情需要的桥段。
看来虽然剧情改变了一些细节可是有的东西却没变,比如主角受的爱慕者依旧会为他说话。
关越笑了笑,“章少,看来你对我的成见不小,不过我和顾景宇在一起是我和他两个人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如果是来劝我离开他的,我想您还是别白费这份心了。”
说完关越心里的草泥马趟着狗血狂奔而过,留下一地草屑。
呵呵,反正没多久你们的白月光就回来了,到时候就算是求我,我也不可能留下来,现在嘛就算你们在看不过去也只能干瞪眼。
拍拍肩上的灰尘转头就走。
“慢着,他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是不会看着他被你骗的!”
装了一会儿深沉还是忍不住上前拦住了关越。
关越扶额,实在搞不懂,这些人怎么今天一个个都喜欢找自己麻烦,哼,这都怪顾景宇,尽是给他找事!
“阿嚏!”
正往阁楼上走的顾大总裁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拿出手帕擦了擦,抬头往阁楼走廊上看,发现关越和章臣都在对面二楼走道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