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当年在部队褚蔚也算救了他一条命,如果不是那辆车子,他早就因为大出血和小豌豆一起死了。
赶到位,就看到一身酒气的褚蔚,他戴着一个棒球帽,坐在秋千上,低垂着头。
邬席放慢脚步走过去,在距离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是说今天不见面吗?”
褚蔚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邬席,笑道:“你还真冷静,我原本以为只要威胁你和我在一起,就会得到你。”
邬席觉得褚蔚今天有点不对劲,皱眉道:“你怎么了?”
“没事,”褚蔚弓着腰,捂住脸,“你能抱我一下吗?”
虽然男人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都是以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出现,但是他从没有对自己有过实质上的伤害。
从过去到现在,邬席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只要别人对他稍微示弱一点,他就会忘记之前所受过的伤害。
他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在距离褚蔚还有半步距离时,男人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
邬席浑身僵硬,生理上产生反感,他攥紧衣袖,压制住胃里的不适。
“等你的合同结束,我们就离开这里好吗?”褚蔚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邬席没有说话,褚蔚继续说:“今天我看到了我的母亲,他抱着别的孩子和一个A,有说有笑的从我面前走过,很可笑吧,他没有认出来我。”
一瞬间,邬席心里有个地方软了下去,他理解褚蔚的感受,你以为你所在意的人也会像你一样在意你,但其实并没有。
作者说:
大危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