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妈妈韩燕笑着点了一下谢殊的脑袋,指着他的脑袋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牛奶不喝就放在那里吧,想喝的时候再喝。”
韩伟听到这话,开始后悔刚才在楼上和谢殊磨叽了那么长时间。
牛奶里料加的猛,原本以为谢殊喝下去也就是三五分钟的事,谁知道牵扯老半天,韩燕他们也提前了两个多小时回来!
谢殊说好,又缠着韩燕说了一些什么,谢父和韩伟都听不清楚,只能听到韩燕和谢殊时不时传过来的笑声。
谢殊的笑声和韩燕不同,韩燕的笑声明显清脆,谢父一听脸上也会跟着笑出来,而谢殊的笑声更加柔和,带着男孩子特有的磁性,像是清晨江河上的风。
一顿晚饭送走韩伟,谢殊和谢父坐在楼下沙发上看新闻联播。
谢殊去楼上将那杯牛奶端下来,小口小口的抿。
“现在又肯喝了?”
“不是不喝,就是不喜欢被人逼着喝。”
谢殊端着牛奶,就着新闻联播吨吨吨几下喝完,一点儿没剩。
不到十分钟,谢殊就开始不对劲。
“爸,咱家开空调了吗?”
谢父疑惑,看了看谢殊的脸色,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么回事,谢殊脸上红的有些不太正常。
他儿子刚才还好好地,现在整个人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浑身都红的不正常。
这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发烧,反而像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察觉到不对劲的谢父连忙问他:“你今天吃什么了!”
腹肌(已修)
谢殊已经烧的迷迷瞪瞪,眼前出现三层还是四层重影,模模糊糊,总看不清面前的东西。
如果不是谢父说话,谢殊都看不出来面前这重影交叠的人是他父亲。
“我……学校吃的盒饭,妈妈做的菜,然后就喝了一杯牛奶……我没出去玩,我是乖的……”
谢殊瘫软在沙发里,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汗水浸湿他的衣领,肉眼可见的晕染出许多湿痕,更多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湿成什么样子。
谢父连忙将谢殊驾到车上,喊上厨房里的谢母,两人两人带着东西连忙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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