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恺看着这小东西忽然变色的脸,觉得这小色批可真是花样百出。
偏生皇帝还嘱咐他不能得罪这小东西,他身子弱禁不起吓。
今日之行不方便告知与人,孙仲恺若是现在就扯着谢殊去谢家,怕是明天早朝就要被护犊子的夏家人参一本,再联合御史台的那些文官来一场文武斗。
面前这人打不得骂不得,若是跑了这小东西明天再带人来大张旗鼓的寻,他这事儿还得被泄露出来,孙仲恺现在深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和手下见面。
为什么脑子一抽非要出来看这场热闹!
奈何面前的谢殊已经重新牵上他的手,这次更加得寸进尺的和他十指相扣,问小厮要了一间房,还要了十八般乐器,似乎真的打算让他吹一晚上。
谢家人知不知道他们家的小娇娃娃跑了?!
知不知道这个小娃娃私底下到南风馆来了!
知道了为什么这个点儿还不出来把人带回去,这么弱的身子骨还敢出来挑男人,就他那张脸若是个没轻重还不怕他死在床1上?!
谢殊不知道孙仲恺在想什么,但他知道孙仲恺的脸色此时肯定不好看。
不好看就对了!
两人离得近,孙仲恺被纸糊一样的谢殊牵着也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伤了这个小东西到头来谢诚要找他麻烦。
趁着谢殊没说话,孙仲恺老老实实道:“我不是这里的小倌儿,我也是客人,来骑马的客人。”
谢殊走路的步子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淡定道:“那你活儿好不好?”
孙仲恺:“……”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难道第一件该做的事情不是把他撒开么?!
“本来还以为你是清倌人,害怕唐突了你,现在我不怕了,你看我行么?你待会儿能不能轻点儿?我从小就怕疼的很”
质问【新增五百】
孙仲恺进青楼的时候很鬼祟,出青楼的时候很狼狈。
他腰上的玉雀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扯走,不过他来不及追究,仿佛身后有人再追一般,急急忙忙往门外走。
身后追他的人自然是谢殊。
谢殊遗憾,这样的男人下一次遇到不知是什么时候,可惜姓名也没留下一个。
刚才摸的那手腱子肉,手感真是好!
眼看天色不早,谢殊再次在系统的帮忙下悄无人知的偷偷回到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