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家伙将茶吃了个精光,一锅子的豆干花生都被吃完了,就像两只饿死鬼投胎的。
老板说及此露出嫌恶的神情,直摇头,又说看那两人急着走,连钱也不付,老板忙上前说,谁晓得最横的那个说咱们吃你家的茶是你的福气,你还上赶着向我们要钱,也不看看你家的茶是个什么样,哪里比得上我们家的。
老板急了,道原是你们要进来的,又不是我们求着买,再者这茶也吃了东西也吃了,就该付钱,哪有茶不好喝赖账的理。再说,你家的茶也不是你吃,是你家主人吃,若是不给钱,我就同你主人要去!
仆役不怕他,把老板推到了地上,道咱们陈家还未怕过谁呢,再敢啰嗦,绑了去送官,治你的罪,到时候别说茶钱了,你这些家伙什一个都别想剩,到时候再来求我可是晚了!
留下这句横话,两名仆役便走了,老板娘扶起老板,掀开油布,正好看到方才那两个蛮横的仆役正恭敬地低着头,其中一人伏在地上做脚蹬,那出来的郎君便上去了。
众人听完皆是怒气,都帮着老板骂那两个黑心的仆役,说到底他俩还是奴籍,又不是良民,也不知狂的什么!
一人道必定是那府里家教不好,这大户人家规矩多,做主人的也有一身的规矩,依我看这什么劳什子的陈家主人也是没规矩的,否则怎么养出这么样的仆人。
众人点头,觉得很是一番道理。
崔珺早注意到话里的陈家,便问最近这几天人可来过没,老板道后面来过几次,到是小郎君说的似乎这几日后便没再来过了。我也觉得奇怪,这马车隔三差五的来,也有些规律,近日到是没了动静。不过不来也好,万一再来一次,我这茶摊迟早得关门。
老板这么说,崔珺又问没来那天是多久的日子。
老板想了会报了个日期,那差不多是白秀出事的时间,意外得了消息的崔珺埋下头,吃了杯茶冷静了一会,再说了会闲话,休息了差不多,这人也陆陆续续走了,就剩下崔珺还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