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珺睁着眼睛，表示奇怪。
粥喝完了，卫灵桓就拿热水擦了帕子，给他暖手，先捂在里头，再慢慢展开，一根根手指活动开来。
“去玩怎么样？等开春你下得了床了，先回我阿娘那，啊，对了，我堂伯的女儿嫁去了江南，到时去瞧瞧怎么样？还有，到了天气热些了，我阿姐那里的荷花也开了，甜瓜也有了，秋天就去万福寺，那里和菩提寺不一样，种的都是红枫，和京城的不一样，赶在冬天时候回来，不是说想放花灯，还想和我拜年么？我新学了搓圆子，你喜欢什么馅的？”
崔珺点点头，又想了想，将手弯去，卫灵桓俯下身，亲在了手心上，手心暖烘烘的，还有香味。他抓了一把，崔珺嫌痒，刮在了鼻子上。
卫灵桓将凉掉的帕子放回水里，说：“芝麻的和实心怎么样？不放肉，那是蒋云中才爱吃的。”
小扣抿嘴笑着退回了位置上，沈姮问她怎么了，小扣看到窗外晴雪映红梅，问：“沈姮姐姐的夫君是不是爱吃肉汤圆？”
沈姮楞了一下，笑道：“是啊，今年不给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