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医生有说过,他现下的情况,已经处于无法及时解、身体超负荷的危险状态了,再拖就会垮掉,根本不能再等。
将包裹着他的外套完全剥开后,里面的衬衣也是呈现一种被汗水全部打湿的半透明状态,再这样下去肯定要脱水。
将濡湿的外套丢到一边,燕淮抱起虚软的人,钳着他的下巴给他喂水。
温软的糖糕在他怀里融化,黏腻湿热的鼻息落在他的手指上,燕淮的喉咙都跟着变干,仿佛烈火在烧。
清凉的水刚落了一点进去,不知道触碰到宁初哪根神经,突然痛苦地哽咽起来,声音悲戚哀鸣,柔白的手腕无骨似地推拒着,被水呛进咽喉,窒息濒死似的喘息干呕声让燕淮的心脏也跟着像放在油锅里煎熬一般,疼得难以附加。
“呕——咳咳咳我不要唔.....你走开......”
宁初精神处于极度混乱之中,此刻似乎又不认识他了,软在怀里缩着,时不时地痉挛抽播一下,喘息声又急又弱,双目失神地睁着,眼睛里涌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子,身体止不住地颤栗,除了眼周,其他每一处地方都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
这个状态,他要是真走开了,或许过几天就能在太平间看到宁初的尸体。
这样想着,连燕淮也忍不住恐惧起来,眼底的情动染上一层阴霾。
“我不走,我死也要缠着你。”
他勒紧宁初软膏似的后腰,掐住宁初柔软的后颈,俯身狠狠地吻上去。
浓郁的甜香裹缠着他,燕淮脑海里宛若烟火在夜空炸响,似乎也跟着意乱情迷了。
浓郁的甜香裹缠着他,燕淮脑海里宛若烟火在夜空炸响,似乎也跟着意乱情迷了。
他吮吸着宁初柔嫩的唇瓣,刚被清水打湿后还有些凉,很快被他咬出绯色,掐着后颈凶狠地探入舌尖,像吃糖一般含住那块嫩滑躲闪的软肉,品尝着上面让人沉迷的甜腻美味。
将宁初放平在床褥里,双手往下伸,三两下把这块软糖给剥了个精光,湿滑软白的身体蒸腾着热气和香气,几乎在一瞬间就将燕淮的眼底勾出野兽般的猩红。
他微微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欺身压上去吻住那片如同捣碎了玫瑰花瓣的唇瓣。
“呜......不要......”
宁初浑身都在抖,哭得厉害,泪珠子从桃色潋滟的眼睛中不停滑出来,将床单都因出一片水渍。
“别怕,宝宝。”
燕淮的逐吻顺着那条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双唇在宁初胸前的红樱处吮咬上去时,身下的身体霎时通了电一般,蜷着弓起,仿佛在主动往他嘴里送,可虚弱的啜泣声却愈发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