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但傅风澜还是很快走了过来,把他抱到梳妆台上,站到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摸了摸他的后腰。
“疼吗?”
荆玉摇头:“只是碰了一下。”
他并不是瓷娃娃,可是傅风澜总是对他的磕磕碰碰很紧张,偶尔在家里划破手也要郑重其事地给他裹上绷带。
傅风澜却垂了眼睛,声音微微沙哑地道:“我疼。”
荆玉正要出声问他哪里疼,是不是腿伤又发作了,忽然感觉傅风澜的手心有点热。
覆在他后腰的手心,滚烫炙热,贴合得严丝合缝,几乎要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
傅风澜又往前半步。
这下,两个人之间就没有空隙了。
荆玉也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个疼痛的东西是什么。
“摸摸它,”傅风澜简单地,又像是有些急切地命令道,“我难受。”
傅风澜鲜少表现出这样的失控。
失了沉稳,失了分寸,明确的渴望,像一个欲求简单而直接的青春期男孩。
莽撞,又很可爱。
A pity beyond all telling Is hid in the heart of 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ing and selling, The clouds on their journey above, The cold wet winds ever blowing, And the shadowy hazel grove Where mouse-grey waters are flowing, Threaten the head that I love.
温柔的时候像个天使,凶狠的时候也像个恶魔。
恶魔还在他耳边低语,诱哄他:“乖,叫出来。”
荆玉腿都打颤了:“叫了呀……”
“撒谎,”傅风澜笑得很坏很坏,“我们明明在生小猫,你应该喵喵叫才对,猫咪是不会说话的,只会被关在家里,从早干到晚,不断地怀孕,生一窝一窝的小猫。”
“生小猫”一直持续到下午一点多。
荆玉爬不起来,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傅风澜摸摸他的头,把窗帘全部拉紧了,让他安心睡觉。
关好门,嘱咐掌柜的不要来打扰,自己会在下午的时候来接人。
掌柜的很懂事,没有多问,只是道:“那要是您的朋友醒了,打算提前离开呢?”
“不会的,”傅风澜浅浅一笑,“他工作太辛苦了,会睡很久,你们别去打扰就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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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今天玉玉生小猫这么辛苦的份上(不是)
风起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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