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迟,你可以拒绝我,只要你说,我就可以。”Alpha死死卡住他的腰,过分激烈的攻势让柯迟咬着唇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却始终不肯从鼻腔里吭出一个“不”字。
“你不说、你不说……”成子言咬着牙,泛红的眼一片酸涩,却又只能无可奈何地俯身在柯迟耳侧说出狠戾的话去逼这个缩在自己封闭世界里的Omega,“那咱们就一起死在床上。”
【……】
摆放在床头柜花瓶的玫瑰不知何时被碰倒了,许是成子言方才撑起身去抽餐巾纸的时候,洒了些花瓣在枕侧。
成子言微微低首,湿热的吻隔着深红胜血的花瓣,轻轻落在柯迟腺体上那有着浅淡疤印的地方。
他声音很轻,还带着哑意,却清晰地落在柯迟耳中。
“阿迟,我标记你了啊。”
他说,你是属于我的了。
柯迟有那样一瞬间以为自己真的被成子言标记上了,身体深处被彻底打开、侵 占的疼痛和耻意,后颈腺体处的触碰,都仿佛是一场真正的、属于AO双方的完全标记,虽然是Alpha单方面的掠夺,但却足够给双方带来一种心灵情感上契约式的安全感。
可是实在太疼了,疼得他五脏六腑都被撕开了流脓的旧伤疤,被Alpha强势却不乏温柔地涤去脓血,从此只需在光下被呵护治愈。
柯迟终于才像溺水得救的人,急促地呛咳几声,无力环在成子言肩上的手使尽浑身力气发着抖地想推开他,带着浓重哭腔道:“好疼……我不要……我不要了……”
那些自我压抑太久的委屈、难过与自怨自艾都混着汹涌而出的泪水淌了出来,怀里的Omega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只有这一刻才是完完全全愿意表露出的,真实脆弱的柯迟自己。
成子言心下稍稍松了些,他从Omega体内抽离出来,将泣不成声浑身微微颤栗的柯迟抱在了怀里,不住地去吻他的唇、他的鼻尖、他的眼角眉梢,温热的手掌安抚地在他光裸的背脊上轻抚着,低声问他:“你要拒绝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