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了出戏。”
他三言两语将方才那一出说了。
谢朝泠听罢,略想了想道:“所以是太子被人行刺落崖不知所踪,二殿下和四殿下都有嫌疑,现在证据指向四殿下,但其实陛下更怀疑二殿下和他母家?”
“琳琅觉得呢?”谢朝渊笑问。
“你知道不是四殿下做的?”
谢朝渊附到他耳边压下声音,语气里浸着笑:“那日我也在林子里打猎,看到老四和他那个侍卫在林中无人处,偷情。”
他刻意咬重最后那两字,呼吸间的热气直往谢朝泠耳朵里钻,谢朝泠抬手揉了揉耳朵,嘟哝:“殿下的兄弟也和殿下一样,嗜好特别。”
“本王跟他不一样,”谢朝渊不以为然,“琳琅试试便知。”
谢朝渊意有所指。
谢朝泠岔开话题:“所以殿下看到是谁行刺太子吗?”
“没看到。”谢朝渊淡定道。
谢朝泠若有所思:“无论是谁做的,如果太子真如你所说落进水中尸骨无存了,那陛下更不会让四殿下背这个罪名,不单是陛下,太子身后势力也不会,他们不会让二殿下一家独大,陛下会留着四殿下制衡二殿下,四殿下毕竟是元后之子,身后还有旧东宫势力。”
“我的琳琅真聪明。”谢朝渊夸他,他其实没说太多,只三言两语谢朝泠就已经自己分析出朝中局势。
“那你呢?”
谢朝泠看着他:“殿下也是皇子。”
谢朝渊笑笑道:“我娘是西南小国进贡来的舞女,养母出身也不高,琳琅觉得我能跟他们争?”
“殿下岂是这种妄自菲薄之人?”
谢朝渊抬手,手指缓缓摩挲谢朝泠下颚线:“琳琅想做皇后吗?”
谢朝泠摇头:“哪有男子做皇后的道理?”
“本王说有道理便有道理,”谢朝渊眼中笑意退去,那种晦暗郁色重新覆上,“琳琅,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他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也包括面前这个人。
谢朝泠没接话,顺手捻了枝他才插好的花出来,递给谢朝渊。
谢朝渊盯着他眼睛。
谢朝泠逗他:“想那么多做什么,花不好看吗?殿下别板着个脸了,再笑一个呗。”
谢朝渊没动,谢朝泠自己先笑了。谢朝渊扣住他手腕,将人压进榻中,亲吻落下。
谢朝泠自知挣脱不开,顺从闭起眼。
花瓣在俩人胸口碾碎,幽香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