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了，原因我刚刚不是都给你说了！”
裴渊沉默良久后，决定给自家小光球上一课。
“小光球，我问你，有人跑到你的主神空间抢东西，你会怎么办？”
主神闻言，不假思索的回答。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打回去抢回去了！打到再也没有人敢来抢我，打到来犯者神魂寂灭！”
主神那理所当然的态度让裴渊震惊，随后，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惊奇道。
“你这不是都懂吗？别人抢你你要杀人要打回去要震慑宵小，那你说你掠夺诸天万界，人家应不应该打你？”
主神闻言，不确定地讷讷道。
“应、应该吧？”
裴渊见状，笑了，继续问了起来。
“那我再问你，如果有一天，一个人绑架了你，还强行契约你，让你不得不为他卖命，时不时还用抹杀来威胁你，如果有机会，你反是不反？”
听到裴渊说这个，主神还没反应过来其中深意就立马答道。
“那肯定反啊！”
在主神看了，他现在就是裴渊描述的那样，如果有一天裴渊虚弱了，反还用考虑吗？
裴渊自然也清楚小光球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教训小光球，只是脸上的神情有些高深莫测。
“对啊，你都这么觉得，那你手底下的轮回者，乘你虚弱，反水很难理解吗？”
主神闻言，也反应了过来，但他这次没有很快回答裴渊，而是考虑了一下，才不服气道。
“但是，他们的一身力量都是我给他们的，要不是我，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能活成千上万年？虽然我契约了他们让他们帮我做事，但我也没亏待他们啊！还有抹杀这事，不守规矩的我才抹杀，这有什么错？说到底，还是他们忘恩负义！”
主神越说越顺，心中那口郁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但裴渊只是淡淡扫了小光球一眼，丝毫没有感同身受的模样。
“人之常情，你还不是一边靠在我恢复力量，一边想要乘我虚弱反水，和那些轮回者的作为不是如出一辙？不，你比他们更让人不耻，因为不是我强制契约你的，是你对我动手，被我反制的。”
主神被裴渊的话说得哑口无言，讷讷半晌到底说不出什么来了。
说到底，他也是被打破之后核心为了逃避强者的抢夺而催生出来的灵智，灵性很高，人情世故却是不怎么懂。
可以说，除了那残破的一点关于轮回者的记忆来补全他的性情，其他方面他都是白纸一张。
裴渊看着自己手上的小东西闪闪烁烁半天没声音，顿时有些担心。
小东西该不会被自己给打击得受不了了吧？要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个有趣的小东西陪他，就这样玩坏了有点可惜了啊！
就在裴渊的思绪往危险的拆主神的方面靠拢的时候，主神也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了出来。
他认真地看着裴渊，清脆的声音满是认真。
“主人，我明白了，我以前的想法不对！还请主人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