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拳头在半空中顿住,柳权贞见不得这陌生的笑,他跃开些距离,赤脚站在地上,“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晔剑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褶皱,目光落在柳权贞未着寸缕的双脚上,“还有件事,我需告诉你。十日后,我将在玉琼山举办你我成亲之事,围山的各门派都在与宴名单中。这些日子,你好生歇歇,莫要到处乱跑,省得我费心思抓你回来。”
柳权贞脸色煞白,“你说什么,你疯了?”
“疯?怎么,你难道不喜欢你徒儿,你二人,不是早就交合过数回了吗?成亲,不过是要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人,与你而言,又没什么损失。”
柳权贞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些梦里出现过的画面,他穿着喜服在红烛喜帐中等着阿意,那人推门而入,掀开自己的盖头,粗暴地与自己颠鸾倒凤,外头的人则喊他掌门。与如今的情形是那么的相似。
他以为梦里的新郎是宵随意,原来是自己搞错了。
“原来是你,一直都是你……”他喃喃说着,闭上眼睛。
晔剑看着他,不知道柳权贞所言何意,仍接话道:“自然是我,依宵随意那瞻前顾后的性子,怎么敢当着天下人的面与你成亲。”
说着,上前握住柳权贞的手,“我足够比得上他,你还是早些忘了他吧。”
“若是他,绝不会如此自作主张。”柳权贞抽出手来,背过身去,他虽喜欢宵随意,但这感情绝不是盲目的依附。他希望是平等的,互相宽容与理解。
晔剑的强势与一意孤行,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件势在必得的物品。
晔剑知道,一时间并不能让柳权贞立刻接受自己,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
他索性甩袖出门,临走前又补了句,“地凉,莫要赤脚踩地。若是缺鞋子,我命人做个十七八双给你。”
柳权贞很是烦躁,这一来二去,只顾着争执,倒是忘了问师兄和十戒塔的状况了。那红玉指环应是瑛珺的所有物,到了晔剑手上,莫不是瑛珺归降于他了?那荷儿和费净呢,也和他成一路了?难不成他们联手逼宫,将洪子虚赶下了台吧?
他脑中胡乱演绎着,也不知道事情真想到底是不是这样。忽而肚子咕咕叫起来,他以前缺一魂一魄,胃疾常伴左右,不曾结结实实体会过饥饿,眼下肚中发出声响,他还以为是中了毒,立时盘坐调息,打算将毒逼出。
可不知出了什么鬼,愈是费力调息,那叫声愈是厉害。他觉得不妙,心道肯定是晔剑那厮对自己使了什么手段,逼着自己去找他。心下执拗,偏不就范。
柳权贞粗粗套上靴履,夺门而出,准备去来神峰寻些抑制毒性的丹药。
无念殿无人看守,他一路疾行,出奇的顺畅。路上碰到不少玉琼山弟子,个个像看稀罕物件似的看着他。为何是这般眼神,他心知肚明,懒得搭讪,因他愈走愈是头晕眼花,觉得毒性怕是要侵入五脏六腑了,再不找解药,当真只能找晔剑委曲求全了。
好不容易来到来神峰,他逢人便问:“我腹中鸣叫不已,又头晕眼花,可有什么药物缓解这症状?”
被问的人正是老十三。他瞧着柳权贞火急火燎的样子,也以为对方是中了什么毒,立时伸手替他搭脉,眉头蹙得紧紧的,须臾却缓和下来。
“师伯,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肚子饿了,吃些东西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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