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生气,谁要天下,他只要和自己心爱之人能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啊!
正怨气深重,却听身旁弟子喊:“快看,是师兄弟们,他们出来了。”
抬眼一看,果真有一群人,火急火燎往这边跑。这群人之中,除了玉琼山弟子,没有别派弟子掺杂其中。
众人跑近了,在几丈之外停下来,戒备地看着王一鳅与春雨楼众,准备亮剑。王一鳅二话不说,赶紧令春雨楼的人将天罗地网收了。
好言好语道:“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警惕。”
“谁同你是自家人!”老十七见己方人多势众,张口便怼了一句,遂急跑出去,与众人汇合。
唯柳权贞不说话,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好似在找什么人。
未见洪子虚与他的大徒弟,更未见宵随意。柳权贞也不知,到底该叫那人晔剑好,还是宵随意好。
他逮住一人便问:“洪子虚呢,宵随意呢?”
那弟子师承洪子虚,道:“师叔,师尊与大师兄正与那些黑甲军鏖战,我们本也是被围困,但大家齐心,总算破了阵,才得以逃脱。”
怎么又是黑甲军,王一鳅不是说黑甲军已经被春雨楼楼主制衡住了吗?柳权贞不由望了望说这话的人,对方挠头笑了笑,又不好意思地抬头望着天。
他心下冷哼一声,斥责那些弟子道:“你们怎么不知道去帮忙,就这么逃出来了?”
弟子道:“师叔不知,峰上凶险无比,那黑甲军密密麻麻,见人便砍,好多别派同袍都死于非命。我们好不容易突破重围,自然要保存实力。这也是平常师尊教导的。再者,师尊他底子深厚,我们相信,不会有事的。”
柳权贞在心里咒骂:相信个鬼。
“那宵随意呢,他如何了?”
“他啊,师叔,不是我以下犯上,他如此行径,你理应教导他改邪归正,怎地……”弟子瞥了眼柳权贞那身红衣,“还由着他这样胡搞呢?”
柳权贞正因被蒙在鼓里而怒火中烧,哪里有闲心听一个涉世未深的弟子的教诲,斥道:“我问你他如何了,你同我说这些作甚!”
那弟子被吓懵了,不知如何接话,另一人冲上来道:“师叔,我们都敬你,但你也不能用这般口气与我们说话。不妨直说了吧,宵随意与师叔你,皆是玉琼山之耻。玉琼山要是没有你们,也不会遭今日这样的罪孽。”
“滚!”柳权贞听腻了这样的话,一掌将他拍倒在地,“你算什么东西,要你来教训我!”
他越过众人,飞身朝正一峰而去。那王一鳅连滚带爬地在后头追,使出了浑身的劲都没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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