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个两千四百年前的悲剧故事,引人思考,爱情究竟赋予了我们什么样的权力?爱情又给了我们怎样的限制?在某些条件下,我们又要放弃多少个人尊严?当我们抛开仁慈在感情中反击时,又有多少人的尊严和利益又是随之丧失的?
甭管下头坐的是一百个人还是五百个人,台上的演员们都很投入,饶是大部分粉丝压根儿就不是冲着话剧来的,可对着台上演员们的投入,她们很快也投入了进去,一个半小时的演出便也不显得长了,等台上众人谢幕,观众甚至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冯秋热了一身的细汗,这会儿也顾不上卸妆换衣服了,只赶紧的抽出二十分钟见了见粉丝们,明说了情况,这才得以脱身同季洵去洛杉矶参加颁奖晚宴。
等两个人坐上飞机已经四点半了,到场怕是得八点,卸妆换衣服吃饭全都得在飞机上搞定了,幸而季洵提前包了个小私人飞机,还能叫冯秋冲个澡。
刚见粉丝来着,只一个握手的功夫便被人包围了,冯秋身上可是什么香水味儿都有,脖子后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了半个唇印,可把季洵给恼得不轻,直言下次再有这事儿就把冯秋关笼子里,叫人去动物园似的看看冯秋得了,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揩了油。
季洵气呼呼的催着冯秋洗澡去,他自个儿倒也没闲着,翻着行旅箱给人找早备好的礼服,等晚宴过后两个人第二天就直接回国了,故而这会儿家当全都在飞机上呢,光是衣服就装了四个箱子,还有好些已经寄回国了。
因着冯秋略忙,行李是季洵来收拾的,他明明记得他把他和冯秋的定做的礼服装到随身的小箱子里了,可这会儿翻来覆去的找,这两身儿衣服竟凭空失踪了。
“秋秋,你有没有看到咱们的礼服放在哪儿了?我记得我装那小箱子里了啊?”
季洵敲着浴室门问冯秋,平时依赖冯秋依赖惯了的,即便他知道冯秋十有八.九的也不知道在哪儿,可还是下意识的要问一句。
冯秋刚开洗完,不等裹好浴巾呢,直接大剌剌的先开了浴室门,用湿乎乎的手点了点季洵的眉心:“是不是粗心忘带了啊?没事儿,安安那应该还带了备用的一套。”
“那成吧,只能这样了。”季洵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不该忘带的,他昨儿收拾东西的时候第一件事儿就是装好他和冯秋今儿要穿的衣服,怎么就不见了呢。
越想越是不对,季洵才走出去两步又拐了回来:“不对啊,我真带了的,小狗儿你快坦白从宽,是不是你动手脚了,非要我穿那身儿备用的?那身白西装我觉得太夸张了,骚里骚气的。”
季洵这话把冯秋笑得不行,到底心虚着,紧忙揽着季洵出来:“大人!我冤枉啊!再说了,那不就是一身儿白西装嘛,哪儿骚里骚气了,咱小洵穿着可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