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不说话，但手背上的青筋已经根根凸起。
青雀红唇勾起一抹锋利，继续说道：“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好不好受？长渊，八百年前我经历的痛苦，如今加倍奉还给你！”
第18章过往恩怨(1/2)
青雀的一番话，让长渊微微晃了晃神。
脑海中的记忆回到八百年前，那个时候他刚攻下魔族，并亲手用灭灵剑斩杀了魔族最为英武骁勇的二殿下洛殃，扶持大殿下做了傀儡魔君。
青雀这番说辞，难道她和那洛殃……
“洛殃是你恋人？”长渊将心底的疑虑问了出来。
听到自己心上人的名字从这个杀人凶手嘴中出来，青雀的眼眶瞬间泛红。
“不许你喊他的名字，你没有资格——！”她嘶声说着，手举灭灵剑直直朝他捅去。
原本带着一丝醉意的长渊却在这一刻恍然明白了什么，清醒着侧身避开她的次次攻击。
“既是要报杀他之仇，为何数月前又跟我逢场作戏？你这样又对得起他？”长渊用言语刺激着青雀，“你和我没二样，都在用自以为是的行为做着违心又背叛心中所爱者之事！”
“不！”青雀奋起杀意，招招带着毙命的狠戾，“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洛殃，跟你逢场作戏的这几个月，让你亲手将爱了上千年的女人送上死路，这场游戏是我赢了！”
两个人心中都有不能提及的名字，还有不能言说的伤痛。
长渊听着与尔笙有关的一切再次从青雀嘴中出来，一阵泣血上涌，让他差点口吐鲜血，好在用灵力直直压了下去。
“够了！”长渊的心脏像是扎进了一根尖刺般，怎么都拔不出去，又痛又难受，“洛殃之死是一统九州的必要手段，就算我不杀他，有朝一日统一九州之人也会将他屠杀……就好比现在，羽君老儿为了坐拥九州不光要将我杀了，还要将其他不服他统治者除去，这道理你还不懂？”
他本不想这般平心跟青雀交流，但毕竟人家的心上人是死在自己手中，不管
第18章过往恩怨(2/2)
前尘往事是何初衷，他的确是凶手，这一点无法否认。
可此时的青雀已经不想再跟他说任何，只想用手中的灭灵剑亲手斩杀面前的男人，给洛殃报仇雪恨。
青雀的招数，招招致命。
长渊几次差点没能避开，皱褶衣袍都被灭灵剑划破了好几道口子，显得有些凌乱。
眼见青雀愤怒倍增，长渊索性站着不动，任由她将灭灵剑刺向自己。
剑尖直奔胸口，他微微一偏，避开了心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