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遇嗤笑了声,"总算醒了?正好我也无心奸/尸",说着他凑着头颅下来,温暖的嘴唇几乎贴着李柚宁的耳间,轻吐∶"你最好让朕尽兴一点,朕可没那么多的耐心来抚悦…"
说着,在李柚宁还是懵懂的情况下,抬起他下身,突然刺/进来——
"唔-"
没有任何前戏,李柚宁当即疼的变了脸色,抖着手想抓傅知遇的袖子,被他反手攥住纤细的手腕,直接压过头顶上
李柚宁颤着嘴,只觉得眼前的傅知遇熟悉又陌生,而后在他粗鲁的动作中失去意识。】
傅知遇最近爱上了脚本,不知道是哪个无良的作者写的,一篇一个香/艳小故事,完全让人招架不住。
之前刚走了一个ABO剧本,两人翻滚到天明,第二天李柚宁腿都没合上。
这才几天,又来一个宫廷剧。
傅知遇在李柚宁面前扬了扬脚本,"哇哦,想不想看,今晚上的更刺激。"
李柚宁愤愤道,"你分明说只演一个?"
傅知遇掐了掐他水润的脸颊∶"就你昨晚那样子根本不开窍,哪里是剧本上的?今晚上再不好好表现,下个国庆节国外也别想去了。反正你的护照都在我这里,就乖乖呆在家陪你老公吧。"
"你是个独裁家专治鬼!"李柚宁气的拿头顶他,又拧又骂的。
很久没听到这样清新脱俗的称呼了,还是之前在他生安安的孕期里骂的最多,傅知遇已经产生免疫,掏掏耳朵,根本就不在意他怎么骂。
而是甩了甩剧本,挑眉∶"做还是不做?想好哈。"
李柚宁哪斗得过他这无赖,一把抢来剧本,怒目星火,一眼十行的看下去……
接着刚才的情景,剧本里写着∶
【再次醒来,李柚宁置身于一处古声古色的宫殿内。
看着头顶淡青的床罩,本想起身,被一阵刺痛引得又倒下来。
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上下跟被马车压过似的酸痛。
昨晚上的记忆却慢慢清晰起来,那场暴戾的情/事,他哭哑了嗓子哭干了泪水也没引得那人怜惜。
反倒言语下流奚落,将他压着翻来覆去的折腾,直至李柚宁昏厥。
李柚宁是离国派来和亲的质子,其实就是被送来讨好大炎皇帝的弃子。
大炎皇帝暴戾好征伐,弄得周边这些小国家民不聊生,离国主动求和,每年进赋税,还将最小的皇子送来了大炎。
可李柚宁记忆深处,分明记得傅知遇就是他的合法丈夫。
两人相濡以沫,还有三个可爱的孩子。
转眼间他就成了离国皇子,被献给大炎皇帝傅知遇,前世的那些温馨仿佛统统只是过眼云烟,离得他很远很远。
但他对傅知遇的感觉还在,只觉得昨晚上被傅知遇这般对待,心里头委屈极了。
两滴眼泪从眼角滑下去……】
到这里,李柚宁已经完全看不下去了,尼玛还是定制剧本,傅知遇到底去找谁写的!!!
傅知遇懒懒的倚靠过来,一手搭在他胸前,"怎么样?这个本不错吧?"
李柚宁头上青筋突起,张牙舞爪的将剧本撕的稀巴烂。
傅知遇也不阻止,巴不得他撕呢,等他撕完,才慢条斯理点点头∶"这下好了,出国去不成了,你要在家陪我了。"
"陪你个**",因为太过激动,柚宁居然爆了粗口。
他愤慨瞪着傅知遇∶"傅知遇,我告,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失去我了,我要离家出走。让你跟你的书讨过—辈子去吧"
与眼与眼
话没说完,就被傅知遇堵住唇,重重吸/吮两口。
傅知遇攀着他双肩,眉目笑弯了∶"瞧你,开玩笑而已,玩不起还着急了。"
"你说谁玩不起!"
"我,是我好了吧,那今天还按着书里的来吗?"
"滚!"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