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锋戏谑道:“爸你了解他是个什么人嘛你就放心?”
“他是个什么人?”年爸爸哼笑着瞥了嬉皮笑脸的儿子一眼,“是让你越变越有人样儿了的好小伙子。”
“谢谢叔叔夸奖。”余前得意地瞟了眼某个越来越有人样的人。
怕误了航班,司机鸣笛催促,年爸爸提着打包盒匆匆上了车。
年锋眼眶微湿,目送车子夜幕中疾驰而去。
夜风刺骨。余前牵起年锋冰凉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宝贝儿?又要哭了?那赶紧蹲厕所哭去啊,杵这里哭眼泪会冻成冰雕子的。”
年锋知道余前这样说是为了缓和气氛,让他快点进屋子暖和些。但一想到他帮腔时向年爸爸的说辞,还是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一脚踢过去。
余前不痛,年锋自己倒是因为动作太大捂着屁股痛得龇牙咧嘴的,笑骂道:
“神他妈愧疚得蹲厕所哭半天,神他妈哭得胯关节脱位……啊嘶……你别说,昨晚弄得太狠,掰得太开,好像真的有点脱位了……”
年锋就这么随意一说,余前竟瞬间浑身燥热难当,小腹火烧火燎,某处蠢蠢欲动。
余前吓得不轻,这反应是他所料未及的。他平日克制惯了,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从来没因为一句话就被撩得如此狼狈。
难道是因为刚开荤瘾大,所以才一句话就满脑子少儿不宜的画面。余前猛地咽了口口水,腾地转身进店,开了瓶冰冰凉的矿泉水喝了。
降火。
年锋看出了端倪,一脸坏笑跟上去,故意挑逗他,“想了吗?要不要啊?”
余前:“滚。” 明明知道他现在这样子自己不可能那么禽兽,还问问问。
“卧槽你太现实了!满足你的时候叫劳资宝贝儿,”年锋故作生气样,“不能满足你就叫劳资滚。”
余前:“……”
“哼!”年锋魅惑性感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本宝贝儿小嘴巴的技术难道就收拾不了你?昨晚那种滋味难道没爽翻天?”
如果你的牙齿不总刮蹭到我的话,倒是确实能上天,余前心说。
当然,余前不会傻到去泼自以为技术D炸天的某人的冷水。
他一半拍马一般劝退地说:“爽也没用啊,总不能才让你'跨关节脱位',又让你腮帮子脱臼吧?!”
余前如是一说,年锋眼前腾地就弹出了那个恐怖巨兽,他顿时觉得腮帮子好像就已经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