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拉开车门,一秒内坐进去关好车门。
车内,游铭看到男人,眼睛微微发亮:“你回来了?”
贺诚弋摘下帽子取下墨镜,看向驾驶座上的游铭,嘴角邪气地向上一挑,对着游铭张开双臂:“我回来了。”
下一秒,游铭扑进了怀里,搂着贺诚弋的脖子,将他的唇压向自己。
啧啧的水声在车厢内响起,两人久别胜新婚,吻得难分难舍。
眼见着这一把大火就要点燃,贺诚弋的理智恢复了片刻,头微微后仰将游铭向外推了推。
游铭不满地皱起眉。
贺诚弋失笑:“宝贝儿,虽然我也很不想让你失望,但是这里真的不太安全,回家继续?嗯?”
游铭舔了舔嘴唇,觉得贺诚弋说的有些道理,于是点头同意:“行吧,直接回家?”
“回家。”贺诚弋瞥了一眼游铭精神的小兄弟,“不然我怕把你憋坏。”
游铭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又看了看贺诚弋的,嗤笑一声:“嗤~说的跟你不急似的。”
贺诚弋捂脸笑:“宝贝儿,你再撩,咱两就等着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吧。不止娱乐版,也许还能上个社会版头条。”
回应他的是游铭迅速发动汽车,丝毫不给贺诚弋上头条的机会。
他才不想上什么社会版头条呢,贺诚弋有毒!
一路疾驰到家。哦,游铭住的地方。
刚一进门,门都还没关紧两人就贴在了一起,水声、喘息声、衣服摩擦声、凌乱的脚步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衣服从门口一路延伸到卧室床边,凌乱的被扔在地上,丝毫未得到主人的怜惜。
低缓的呻|吟声渐渐响起,随后逐渐激烈。肢体交缠碰撞出极富有节奏的旋律,低沉的喘息和吼声作为和声,演奏出生命大和谐的靡靡之音。
这是一场漫长的演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呻|吟中夹杂着似欢愉似痛苦的低泣声,偶尔传来几声男人的诱哄和求饶。
当一切声息停止,世界归于安静时,外面的天色已然黑透。
两人再出现时,游铭身上穿着睡衣,慵懒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着哈欠。眉眼处春意无边,眼波流转间似有无限风情待人采撷。
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贺诚弋正在收拾扔了一地的衣服,将它们捡起来扔进洗衣机内。
回到客厅后问游铭:“想吃什么?”
游铭问:“你做吗?”
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平时那一开口就让粉丝为之疯狂的好嗓子此刻说着话就跟青少年变声期时的公鸭嗓一般,刺耳又难听。
可见主人对它有多不怜惜。
贺诚弋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我做。”
游铭接过水杯:“那你随便做吧,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贺诚弋看着他喝了口水,拿开他的水杯,凑了过去。
游铭一脸问号地看着他:“我还没喝完呢。”
贺诚弋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这才抬头看着他说:“我尝尝这小嘴是不是抹了蜜,不然怎么这么甜?”
游铭被他逗笑,拿回水杯,笑着说:“你赶紧做饭,把我喂饱了,它能更甜。”
“好嘞!”贺诚弋一跃而起,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