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脉的漏洞只剩下一块,三魂六魄里面的怒欲两魄见长,但命魂依旧没有,灵力深厚修为扎实,佛骨闪得跟霓虹灯一样,一切都很好。
薛妄柳慢慢收回手,微笑点头:“这么快就出窍中期在旁人看来实在是蹊跷,你还是要注意些,遮掩一二。”
“是。”念殊应了一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问:“这些日子我们便在此处住吗?”
薛妄柳点头:“外面有人虎视眈眈想找我的麻烦,现在自然不能轻易冒头。之前你四师兄传信回来,说外面的流言越传越烈,来势汹汹,叫我们多小心。”
“四师兄不是已经派弟子出去澄清了吗?这样也没用吗?”念殊皱起了眉,却又喃喃道:“没用却也正常,这个时候多说反而多错。”
薛妄柳笑了:“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已经让老四什么都不要说不要管,去帮我取一个东西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那几个大宗门不出来站出来主持公道,那些修士目前也就只敢说说而已。”
念殊沉默了一会,皱着的眉头缓缓松开,双手合十道:“以师尊的修为,不必将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
“诶,蚂蚁还能咬死象呢。”薛妄柳用手中卷起的手札敲了一下念殊的脑袋:“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虽然不能对你的修行做出什么指点,但品行道德却还是能管你一二的。”
念殊挨了一下也不躲不闪,他心里那个声音甚至阿弥陀佛一声,缓缓道:“你虽未出家,但佛修一道本就不同,须得谨言慎行,仙姑说得对。”
念殊在心里笑了一声,嘴里却依旧问:“我只是不明白,倘若背后主使当真是那位玉光仙君,他如此对您意在何为呢?”
他轻声道,“您并不在乎华寒宗的宗主之位和权利,若是图名利,他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薛妄柳撑着头缓缓道:“你说过的这个我自然知道,再说了华寒宗宗主的位置本就是他的,绕这么多花花肠子就为要个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
他突然笑了一声,有些不屑道:“玉光没有疯到这个地步。既然他不是图名那就是图我这个人了。”
念殊沉默了一会,才道:“徒弟就是这个意思。”
“他也是这么想的?”薛妄柳眉毛一抬,看着念殊眉头紧皱的脸笑了一声,“你身体里那位阁下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念殊一怔,缓缓转述身体里了了的话:“他道人之皮相虽是外物,但诸人诸像,师尊你如此模样,有人念念不忘也是正常。”
“当真?”薛妄柳眉头一挑,“那他的意思是在夸我好看?”
念殊沉默下来,他身体里的了了也沉默下来,两人都未曾说话,但薛妄柳却突然靠着躺椅笑了起来。
“我自入门起因为天生灵体修为一日千里,常被旁人拿着与师兄比较。宗门里若是提到我,便必定要提到他。”
薛妄柳叹了口气,“我师兄倒也倒霉,自己什么也没做,有事没事就被人拿来比较,若是比赢了还好,要是在旁人嘴里还不如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是我我也要郁闷。”
念殊轻轻点了点头,薛妄柳又道:“不过最倒霉的还是我,他们有事没事说两句没什么,倒惹得我被师兄记恨上,莫名其妙得罪了人。”
他看着念殊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我那个师兄,从前对我便冷淡,向来没什么交集,没在心里骂我就算好了,根本不可能有你们担心的这种情况。”
念殊阿弥陀佛一声:“师尊说得也对。”
“行了,不用担心这么多,我自有安排。”薛妄柳从躺椅上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两天先巩固修为,不必着急修炼。”
念殊应了一声,站起来扶着薛妄柳的手,却被他按在原地。
薛妄柳贴近念殊小声道:“丁红烫伤了脚心里还在生气,终究还是因为你它才受伤,你去给它上个药道个歉。”
“是。”念殊应了一声,松开扶着薛妄柳的手,慢慢转身走向丁红。
丁红正站在桶里泡脚,觉得站得有点麻了,伸出翅膀冲着念殊叫了一声,想要他来扶自己自己下。
念殊走过去扶着它膀子问出了一个十分有建设性的问题:“既然站着麻,为什么不坐着泡脚呢?”
丁红:……
丁红:“问得真好啊,我也想问问老天爷为什么我不能坐呢。”
念殊头一次听见丁红说人话,震惊了半晌才换成了了出来,只见他双手合十,轻声慢道:“阿弥陀佛,佛祖显灵,鸟说话了。”
作者有话说:
薛妄柳:我看出来,你喜欢洗热水澡。
丁红:这是泡脚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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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为你而来的大七呀、许叽叽*3、是风风昂、阿资跑啊跑的鱼粮
喜报,长老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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