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离:“你什么意思?”
幻秋耸了耸肩,不答!
肖一离又问:“你到底要做什么?还有。。。。啊傻。。。苏木遥他。。。”
肖一离想问的实在太多,恨不得立马从幻秋口中橇出答案!阿傻为什么死而复生,幻秋为什么会和阿傻在一起,又为什么要在战事急迫之际劫持他!
幻秋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看着肖一离心急,他就恶趣味的想看笑话,吊儿郎当哼着小曲儿,就是不理他,肖一离当真是怒极,真想爬起来扒了这狗东西的皮。
肖一离暴吼,觉得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你说话,苏木遥在哪里,你又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幻秋收拾好药箱,终于将目光转向他,说道:“你别激动啊,小心伤口裂开,肠子都给你流出来!”
幻秋这样恐吓小孩子的语气,肖一离气得骨头都在发痒,等他好了,真的会拿刀片了这狗鸡东西!
肖一离躺在地上,眼神愤恨得快要在幻秋身上戳出血洞,他这才耸耸肩,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见他,我把他叫来就是了!”
听到幻秋这样说,肖一离暴怒的情绪好歹平复了一点,然而他一口气还没彻底喘匀,幻秋趁他不备,往他嘴里塞了颗药,逼着他咽了下去。肖一离不防,呛了一下,还是咽了下去。
幻秋笑得人畜无害,愉快的说道:“不过他现在可能来不了,你先睡一觉,睡醒了,他就来了!”
肖一离终于忍无可忍,这狗鸡东西耍他!
肖一离破口大骂:“老子杀了你!”
药效慢慢起了作用,期间肖一离嘴就没停过,把幻秋祖宗挨个问候了个遍,肖一离性子很随和,很多时候心比天大,看得比什么都开,很少被人气成这样。而幻秋只是用一种戏虐的眼神笑眯眯的看着气急败坏的肖一离,看戏一样得意洋洋的掏了掏耳朵。。。。。
肖一离要是嘴巴能放箭的话,幻秋估计能被他戳成筛子。。。。
肖一离很快累了,神识就快陷入黑暗,他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缓缓问道:“苏木遥。。。阿傻。。他没有死对吗?”
这一次幻秋终于发了点善心回答了他的问题,说道:“没死,是他!”
肖一离像是终于放了心,不再于清明与混沌中挣扎,乖乖睡了过去!
肖一离晕过去之后,幻秋旁若无人的对空气说了一句:“出来吧!”
一个人面容清俊的男子走进了牢房里,来人正是苏木遥,他看了看幻秋手上的药箱,嗤道:“多管闲事!”
幻秋满不在乎的挑了挑眉,存心想惹苏木遥不痛快,讽刺道:“你大半夜来牢房做什么?逮耗子?”
苏木遥面色一僵,没说话!
幻秋从他身边走过,又说:“要是这么不忍心,当初捅人家做什么?”
苏木遥不知道被幻秋戳中了什么,当即暴起一掌拍向幻秋,怒吼道:“我有什么不忍心的,他爹屠我满门,他又害死我姐姐,我为什么不能捅他?”
幻秋抬手格挡,往后避开,嗤笑道:“呵,脾气真臭!”
幻秋手中的药箱在打斗中落地,瓶瓶罐罐的破碎声让两人停了手,幻秋冷笑道:“你既然这么恨他,现在杀了他如何?”
苏木遥顿了顿,不再说话,幻秋也不再理他,径直走出了牢房!
前线失了肖一离,又在燃义的穷攻猛打之后再也抵挡不住,明坡河又失了守,敌军一路北上,几乎没有间断又夺取了横在京城面前的凉祁洲,于此京城面前的两大洲又失了一洲!
兵临城下,刚回到京城的南家军不得不立即再次奔赴沙场,肖一离的失踪让南槿末终日心神不宁,而大战在即,他实在分不出太多心思!
即使心急如焚,他依旧得以黎民苍生为重。
有时候他真想不管不顾抛开一切,只要一个肖一离就好了,可人活一世,总有太多身不由己,他身后千千万万条无辜性命不能因为他的任性葬送!他的啊离也不许他这样!
肖一离失踪之后,白深告诉了他事件发生的事末,南槿末虽然心急,但当得知带走肖一离的人是苏木遥之后意外的松了口气,他知道肖一离一定还活着!
白深却不这么想,他并不了解苏木遥,他知道肖家与苏家的仇苦纠葛,苏木遥痛恨肖一离,有理由要了他的命!他受命保护肖一离,可最后还是让他深陷险境,一时间在南槿末面前抬不起头,白渊也迅速被南槿末从东蜀调了回来,看着一筹莫展,自责不已的哥哥,心里不是滋味儿!
南槿末广袖下的拳头紧紧握着,冷声道:“武定侯一定还活着,你们给我去找,不惜任何代价,掘地三尺也要把人带回来!”
白深与白渊齐齐跪地,铿锵有力的答道:“是!”
此后,暗御人马似鱼贯而出,满天下寻找肖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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