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瓜子还沉浸在昨晚的烤串扎啤上的袁白显然转不过这弯儿来。
他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搭在椅子上的裤子皮带呢,思考着酒量是不是退步了啊,不过几杯扎啤怎么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接收到席乐乐的“媚眼如丝”。
久久未得到袁白回应的席乐乐彻底地怒了。
手往被子上一拍,一句未经过大脑的气话就出来了:
“不就是车吗,哼,你不是不让我学,不是觉得我会被骂哭吗,哼哼,我偏要学,我还要拿下驾照来甩你脸上,让你看看小爷我也不是吃素的,哼!”
说完,他就气冲冲地往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拿着阳台上晾干的衣服裤子急匆匆地走进来,扔在被子上又甩门而去。
一脸懵逼的袁白穿好衣服裤子走到客厅,对着空气大声说:“宝儿?你刚说啥了?我刚又说啥了?”
“空气”没回应。
袁白嘟囔了一声:“算了,不管怎样还是先道歉吧”。
然后继续喊着:“宝儿,我向你道歉,我说错话了,你出来吧。”
还是无人应答。
仔细一瞅,发现鞋柜上面的挂钩挂着的公交卡不见了。
袁白这才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叮咚——”门铃响了。
袁白随便吼了一声“进”,就转身急着去穿衣服拿钥匙——他要出门去找席乐乐。
门开了,门口冒出了一个小寸头——袁白的一个小弟。
小弟脱鞋进屋,笑嘻嘻地向老大问好:
“老大,大嫂现在要学车了啊?嘿嘿,大嫂现在这年纪学车好,大学有时间学车,你看要是上班了,就只能周六日去学了,我就是周六周日学的,可苦了,全天都得待在驾校……”
袁白急忙打断他:“你怎么知道宝儿要去学车了?你看见他了?在哪看见的?”
小弟手指着门口,一脸莫名其妙:
“刚在公交站碰见大嫂了,我问他干什么去,他说去驾校报名去,怎么大哥,你难道不知道大嫂要去学车?”
袁白手一拍脑门,嘟囔着:“坏了坏了,看来刚才真说错话了,我真惹着宝儿生气了,要不他也不会突然就想去学车……”
“二子,快!”袁白推着小弟的肩膀,把他往门口推:“快带我去最近的那个驾校,咱们得去拦着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