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央摇晃着酒杯靠在沙发上，鹤风惜突然拿着酒杯凑了过来。
楚怜央同他碰了碰，鹤风惜说：“对了怜央，我还没问你，这趟回来，你住哪啊？”
楚怜央征了征，随后强定心神，说：“顾公馆。”
“哦，顾公馆啊，改天我跟阿一他们，咦……”鹤风惜本来缩回去的身子又偷偷地凑了过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怜央，一副要把人吃了的模样说道：“你刚才说的是顾公馆吧？”
楚怜央淡淡道：“嗯。”
“吴山顾公馆？”
“嗯。”
他说完，鹤风惜停了很久，随后像是在努力克制什么似的问楚怜央：“你怎么认识顾老板的？”
他说着，双手握着酒杯，低着头，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央儿，是我错了。”
“别这么唤我。”楚怜央没什么感情道。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我们央儿这小名可是给将来你亲爱的叫的，都怪我，都怪我，”鹤风惜抬起头，笑道：“怜央，你是不知道，顾老板虽然不经常演出，可他随便一出来，媲美的都是当红的角儿，不夸张的，都甩那些个人几条街，我姐，我妈，可迷顾老板了。”
“迷得不行。”深怕他不信，鹤风惜郑重道。
鹤风惜看楚怜央没什么表情，以为他不信，便认真道：“怜央，真的，你不在国内不知道，顾老板在这百乐门，在整个大上海滩，那真的是号传奇人物。”
他重重的咬了传奇这几个字，当真有几分暧昧，周围的人听到顾老板，似乎神色也变得有些玩味。
怎么说呢，楚怜央看他们几个这么说顾九胤，特别带着的那些暧昧神色，让他心理很不舒服，眉头都皱了皱，他放下酒杯，说：“人各有志，顾先生无论是唱戏也好，弹琴也罢，所玩不过风雅，正如你所说，他无论怎么样，仍旧是能抖抖脚便让各位大老板神变之人，更何况美人有点儿缺点，平添的是平易近人的烟火色，有什么不好，忠的不过是自己喜欢的东西。”
鹤风惜觉得平日里自己对于感情这一种情感反应很慢，可今日楚怜央这一席话，他所感受到的是字里行间的维护，想了想，他拍了拍大腿，凑过来，咬耳朵似的问道：“怜央，你是不是之前就已经见过顾老板了。”
楚怜央撑着脸，偏过头淡淡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