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山河轻轻笑着,露一口细碎的白牙,抓着周燃手腕的手仍使着劲儿:“就一下,你试试,摸着硬硬的,像鳄鱼皮!”
周燃没依他,无奈道:“哪有你这样的,说自己脸像鳄鱼皮还高兴得像个小傻子?你摸过鳄鱼皮吗就像!”
齐山河坚持:“哎呀你试试就知道了,快点儿,就这一回,以后都试不着了!”
最后周燃还是妥协地用指尖轻轻挨了一下,不过挨之前他坚持收回手用消毒湿巾擦了一遍。
齐山河如了愿,笑嘻嘻地伸手就往周燃刚碰过的地儿捂,被周燃眼疾手快地挡开了:“还摸,没完了是吧!”
齐山河立刻乖乖收手,趴回桌子上算题去了。刚才一头热没感觉,现在回了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怎么看怎么不合适,脑门儿差点热出汽儿来。
“像甜筒的脆壳儿。”
那天晚上洗脸的时候,齐山河对着镜子仔细看那半块皮肤,想到周燃带着无奈的那句摸后感言,突然觉得好像那疤看着也没那么恶心了。
不像鳄鱼皮,像甜筒的脆壳儿。
不恶心,还有点甜乎乎的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