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明这才反应过来，恍然道：“怪不得徒弟这么喜欢喝酒都不喝了，而且他虽然时常体虚多病也不见他服用丹药……”
“你这父亲怎么当的？躲开！别碍事。”稳婆鄙视的眼神刺痛了沈长明。
他赶忙解释道：“我可不是孩子的父亲，我是它……师祖爷爷。”
“那孩子父亲呢？不知道都要生了，怎么不在这里？死了吗？”稳婆手中拿着一把锃亮的银质医刀，眼神凌厉地盯着对面的男人。
沈长明被她瞪的一阵畏惧，不知道为何这老人目光毫无方才的衰老感，他觉得自己不能怯懦，硬着头皮挺起胸膛道：“你这老人家怎么说话的？赶紧看你的病吧，问这么多做甚？”
稳婆一边给钱德宝的额头太阳穴等位置扎上银针，一边低声道：“双儿生育跟普通女子天差地别，孩子出生后必须要父亲的一根指骨作为辟邪祟保平安的灵物，否则三日内必然夭折。这也是为何神魔大陆只有男女的原因，中间性别的双儿存活率太低，如今已经绝技了，我生平只遇到过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
在扎了穴道之后，钱德宝的抽搐停了下来，但也晕了过去。
“睡吧，睡着了就不痛了。”沈长明轻轻摸了摸安然入睡的少年头发，把钱德宝的衣服脱下来露出圆润的腹部，他想了想又问稳婆道：“你说的还有一个双儿是谁？”
“呵……”稳婆目光毫无波澜地淡淡看向他，笑得脸上的褶皱挤在一起如菊花一般：“过去太久，忘了。”
“老年人，记性真差。”沈长明撇撇嘴。
稳婆拿起刀子在钱德宝隆起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
沈长明吓得一哆嗦，拦住她：“你干什么？谋杀？”
“你什么都不懂，最好不要在此捣乱。”稳婆刀子放在火上烤了烤：“不信我的话，你来。”
沈长明瞬间不敢多说话了，只好站在旁边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却见稳婆轻车熟路地在钱德宝的肚子上划了一道口子，沈长明看到血吓得赶忙闭上眼睛：“你……你轻点，别弄痛他！”
“轻点怎么接生？”稳婆似是嘲讽地用沙哑低沉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