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宝看他一副可怜相心软了软,不忍看他那种伤心的模样,便侧过身无奈道:“罢了,你下次不要吓唬我,也莫要再……咳,莫要再这般白日宣淫。”
“嗯好,都听你的。”玉干珩唇角微扬,目光落在少年天鹅般的脖颈和蝴蝶骨上,一边答应着一边无声的缓缓凑近他。
“欲过之则有损心性,无甚裨益,就像你吃饭一次不能暴饮暴食,需得适可而止……”钱德宝正言传身教以身作则地引导他正确的性/爱观,没想话没说完就被从背后绕过来的一双手臂拥住了:“?!”
“德宝,我来一一为你解答问题。其一,夫妻二人行快乐事怎么能算得上是白日宣淫呢?”玉干珩低声在他耳边道:“其二,我饿了这么久,昨晚一次尚且不够塞牙缝的,如何算得上暴饮暴食呢?”
“你昨晚明明做了好多次怎么是一次!”钱德宝觉得他就是一派胡言:“况且……我们也未结成夫妻……”
“嗯……”玉干珩认真思索了一二,点头深以为然:“是要把成亲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钱德宝震惊而羞涩得无地自容,怎么他说的好像自己多么恨嫁似的?
“我是那个意思。”玉干珩微微一笑,低头亲吻着他的肩膀和脖颈:“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同谁白首偕老,所以……”
“所以是你恨嫁?”钱德宝忍受不了这种暧昧到让人心都酥了的气氛,忍不住怼他。
“嗯,算是吧……若是我恨嫁能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那么,我乐意至极。”玉干珩温声笑道。
钱德宝一阵失神,没想到就被从背后开拓了入口,他微微蹙眉,经过昨晚的铺垫,一切显得顺理成章,若是再半推半就地矜持下去也太不男人了。
及时行乐也是一种看破的境界,钱德宝闭上眼睛片刻,转头看向他,只见男人冷寂的面容为他情动,那种表情委实令人着迷。
玉干珩眼神含着无数惊雷一般的情绪,见少年朱唇微启地向他索吻微微一愣。
昨晚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人儿第一次对着他发出嘤咛可爱的低低喘息,连眉间眼梢都是红色,如同晕染开的粉色桃花瓣儿落在白雪皑皑的山巅,是诱惑到极致的惊艳、也是纯洁无暇的青涩。
“德宝……”玉干珩低头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用力与这个令他心神大动的少年做着一些由内而外发自肺腑的快乐事,恨不能就此合而为一,融入骨血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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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兽闻到水帘中传来的阵阵甜蜜奶香揉着他主人冰冷的檀木香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如此暧昧不清,难以不想入非非,它叹了口气,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
正伤神却见两只蝴蝶缠绵着翩跹落在了它的鼻尖上,火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