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王打小身体强健,罕少吃药。瞬间便被那味道冲得龇牙咧嘴,强行压了压才不至于失态。
小松见二人均将药一饮而尽,带着人将狼藉杯盘收拾好,默默退下。
他回到偏殿,刚进门就被师父扯住衣襟:“如何,大王和王妃可曾服药?”
小松吓了一跳,乖乖答道:“都喝尽了,师父放心。”
盛医官松了口气,嘴里絮叨:“那就好,那就好。”
“师父这次为何如此上心,只不过是养身汤,您还要亲自煎药。”小松不解地问。
盛医官越过窗子看着那隐在黑夜中的寝殿,过了会儿才对小松说:“从今晚开始,你我需轮流守在西窗前,听大王寝殿夜里的动静。”
作者有话说:
~
天子门生
44 情种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盛医官和小松熬得眼睛下都青了,也没听到寝殿里传来什么奇怪声音。
“坏了。”盛医官心想,看来药效不够,还是得加大剂量。
他将小松叫到跟前,在他耳边轻声叮嘱了几句。
“盛医官医术真好。”这日午后,殷宁看着自己光洁如初的手腕,赞不绝口地冲塞北王夸赞,“用了他的药,一点伤痕都没留下呢。”
阿风也在一旁笑眯眯地点头称是。
塞北王看着殷宁说话,没来由地一阵心头燥热,换了个姿势,手里仍握着竹简装模做样地在看。
好个屁。塞北王默念兵法,脑海中却还是他王妃那截露出衣服来的白嫩手臂。
若是搭在自己背上......
见了鬼了。
他烦躁地将书简往桌上一放,都不敢靠近床边,说:“我去趟书房,晚上回来的肯定迟,宁儿不必等我用晚膳。”
说完便匆匆地走了,留下殷宁和阿风面面相觑。
“少爷,您是不是和大王闹别扭了?”阿风更擅察言观色,当即觉得不对劲,小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