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胳臂和胸膛有如铜墙铁壁,还是被火烤着的那种。殷宁深陷其中,鼻尖全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说来奇怪,塞北王身上并无体味,也不用熏香。往日他哄殷宁睡午觉,殷宁和他亲密无间也只能闻到非常轻的一股子刀剑的那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寒铁味道。
和他的怀抱不同,这味道肃杀阴冷。也是在闻到这股味道时,殷宁恍惚间才会想到一瞬,抱着他的人是塞北之王,是大熙皇帝都畏惧忌惮的人。
这时候,那寒铁的味道伴着孔武有力的气势扑面而来,殷宁顿时觉得这个人性感至极,还没挨着床腿就软了。
塞北王看着他这幅样子,还有什么猜不到想不清的,再也不多废话,单膝抵着床沿就把人压了上去。
殷宁头晕目眩,一番大浪之际,喘息都支离破碎,唯有尽力攀附面前的人。
塞北地苦寒,荒凉,他举目无亲。
面前人温柔,可靠,满腔热忱。
在难忍疼痛之时,面对塞北王担忧的目光,他皱着眉头,抱紧身上的人,将双唇迎了过去。
(...原文4000字...作话)
等寝殿里的动静小下来,已是深夜。殷宁双眼失神伏在塞北王身上,平复着剧烈的喘息。
塞北王只觉得整个人整颗心都和怀里抱的这个人彻底融在了一块儿,将他抱得又紧了些。
窗外起了大风,擦过房瓦屋檐,发出阵阵呜啸之声。
“不要......灰心。”殷宁嗓子都哑得像只鸭子,滑稽又可怜,那只执笔的瘦弱胳膊尚且还努力去攀塞北王打小舞枪弄棒的结实臂膀,赤裸的胸膛尚且因为刚才的亲热而起伏,仍言辞恳切,“你才喝了几天的汤药,这次、已经弄得我,舒服至极。假以时日......”
话音未落,饱经宠爱的殷宁便一歪头,沉沉地睡过去。
塞北王吓了一跳,哪里还顾得上想他刚才那番话奇奇怪怪到底是什么意思,赶紧低头查看生怕人被自己做出个好歹。
直到听他呼吸绵长平稳,双颊在翻云覆雨后还呈现出健康的红色,塞北王这才放下心,轻轻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宁儿。”他静静地端详心上人的睡颜,唇齿暧昧地贴着他眼角泪痕一路往上,喊着爱称发出缠绵喟叹。
亲热过每一寸皮肤后,他的亲吻落在殷宁哭红了的鼻尖上。
“宁儿。”
作者有话说:
微博@日渐膨胀的泛舟舟,链接在置顶微博的评论中 见编辑记录/*出自《魏书·刘库仁传论》 刘库仁兄弟,忠以为心,盛衰不二,纯节所存,其意盖远,而并贻非命,惜乎! —————————————————————————————————————— 盛医官:这回稳了。 这个车确实卡,断断续续改了一周末,结果卡得比正文还长,打滚求评论。 !!!未成年人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