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得好啊,”单渊眉毛一挑,看上去真心夸赞沈白幸。他五官硬朗,脸部轮廓鲜明,即使是面无表情也透着锋利之感,“看着我再骂一遍。”
沈白幸却是闭了嘴。
“骂完轮到我了。”
单渊手指按在沈白幸胸口,沿着身体的曲线一路下滑,所过之处,一缕黑气像游蛇撕开他的衣裳。单渊跟剥鸡蛋似的,沿着缝隙朝两边扒,露出衣裳下的肌肤,“怎滴跟姑娘家似的,又滑又嫩。”
沈白幸虽然也对徒弟有情,但是这档子事,自愿跟被迫完全是两码事,更何况,单渊言语侮辱,更难接受,“光天化日成何体统,放开我。”
“白日宣淫,小白没听过?”
单渊将人摁在桌上,摸遍沈白幸全身,当事人之一咬紧牙关,红着双眼死死瞪着他。戮仙君被瞪得火起,猛然将人翻边,隔着衣服咬上沈白幸肩膀。
这一下没有保留力气,后者发出痛呼。更让沈白幸害怕的是,他感受到单渊的手沿着腰际下滑,进了裤子里面。
“主君,君后到访。”
仆从隔着门禀报,在沈白幸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他听到单渊说:“准了。”
单渊的手掌宽大干燥,当他捂住沈白幸口鼻时,一股松柏合着血腥味的味道窜上天灵盖,宫殿内用的熏香也是松柏。
沈白幸不解其意,余光瞥见单渊藏在光影中的半张脸。
他后面很干涩,手指强硬又迅速的挤进去,像一把刀劈开层层血肉,将最为尖锐的部分狠狠楔入深处。沈白幸一口气没提上来,奋力的挣扎被单渊轻容制住,这不是鱼水之欢,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
痛呼被一双手捂回喉咙,柔软的地方被粗暴对待,没有丝毫怜惜,溢出了一滴滴红色。
剧痛从被撕裂的地方沿着尾椎骨涌上大脑,单渊每动一下,沈白幸都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越是痛,窒息感来的越发强烈,额头上一缕青筋随着他咬牙的动作暴起。
单渊吃痛一声,往里狠狠一钻,满意的看着沈白幸松嘴。他大发善心般,将对方的鼻子露出来,以免沈白幸在这个当口被闷死。
嘟嘟的敲门声响起,白青蓉望着门扉道:“主君,臣妾可以进来吗?”
“站门口。”
白青蓉顿时绞尽了手中帕子,大着胆子开口:“臣妾想跟您商量一下大婚的事情。”
“这些自有专人处理,不需要你亲自出马。”
“主君,妾几日不见您有些想念。”
书桌上,沈白幸敞着前胸,衣服凌乱被按住动弹不得。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身体在单渊掌心轻轻抽搐,这一次眼前发黑的时间久了点,脑子里嗡嗡作响,宛如小团的烟花挨个炸裂在耳边。
他听见单渊问:“我该让她进来么?”
“……别。”
“那怎么办?”单渊亲了亲沈白幸耳背,语气亲昵:“本座这人讲究礼尚往来,小白能怜香惜玉,本座也要有,女儿家况且还是本座的宠妃,孤零零站在外面多可怜。”
沈白幸顿觉当初没早点弄死单渊是个错误选择,而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被欺负地哽咽求饶:“别让她进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本座知道了。”单渊微微一笑。
戮仙君拔高音调,“进来吧。”
“多谢主君。”
门吱呀开了,沈白幸脚往后踢,踹到单渊,都要急哭了:“你明明答应我了,怎么还让她进来?松开,快松开我!”
单渊不为所动,继续作恶。
白青蓉来到了屏风一侧,眼见着就要过来。
单渊瞧够了美人哭泣的模样,右手一勾抱起沈白幸,将人放在软塌上,黑色的薄被被无形的力道拉起,将沈白幸从脚盖到脖子,严严实实。
一连串动作发生极快,以至于白青蓉进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异样。她终于看清了这位藏在戮仙宫的美人,眼覆白绡,色比春花雪月,让人见之难忘。
两人谈话毫不避讳自己,沈白幸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这有眨动的睫毛证明还没睡着。当听见白青蓉谈起大婚,手脚连同里面的血肉都要结冰,这后宫嫔妃以前都是应瑄的,沈白幸管不着,但单渊已然占据了戮仙君的位置,作为他曾经的徒弟、伴侣,都不应该继续这场婚事。
他究竟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还是闲暇时用来解闷的工具?沈白幸不禁这样想。
白青蓉何时走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戮仙给他解开白绡,擦掉眼尾的泪痕,冷冰冰的说:“有些东西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用不着哭。”
攻略白月光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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