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迷茫不知如何回答时，系统及时插播一条播报。
祁洛了然，他比程堇恰好大了三岁，他高中毕业去读大学，班主任轮到程堇头上很正常。
于是他准备和这位曾经的老师好好客套几句，然后就带程堇走。
可没想到老刘又先开口：“嚯，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敢认！真是师门不幸！”
祁洛一怔，师门不幸这么大的罪名他可担不起，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记得你，刘老师。”
老刘瞥他一眼，推了推削瘦的颧骨上的银丝边眼镜，冷哼一声：“别，你出去可千万别说认识我，你是我带过的最差一届里的最差一个，现在又来霍霍程堇，哼，真是师门不幸！”
“我......”祁洛哑口无言，这好话歹话都让刘老师说了去，他还能插上话？
于是他只能向身边的程堇投去求助的目光，却没想到怼上他忍笑的嘴角。
祁洛：“......”
“叮咚——”十分钟的课间休息结束，晚自习铃声准时响起。
老刘听见上课铃声，看了一眼手表，叹着气嘱咐程堇：“你腿伤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别跟着祁洛这臭小子不学好。”
“知道了，谢谢老师。”程堇十分乖巧的点头。
“行了行了，回去吧，我去守孩子们上课了。”老刘摆摆手往回走。
“好的，老师再见。”程堇从头到尾都很“乖学生”。
只有祁洛一个人被打上“坏学生”“臭小子”的标签晾在一旁，想解释都插不上话。
他看着老刘逐渐消失在教学楼拐角的背影，气得咬牙。
“走吧，臭小子，我们回家。”程堇靠着他直笑，调侃的声音随之响起。
祁洛白了他一眼：“闭嘴，没大没小，叫学长。”
程堇摊手表示无可奈何：“你都被逐出师门了，还算什么学长？”
“你......”祁洛无语凝噎，收了话头不想再搭理人，扯着他的胳膊架着人往校门口走。
程堇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被祁洛拖出校门，两人站在校门外的十字路口打车。
祁洛单穿着一件衬衣，掉了纽扣的领口还大开着，夜里的凉风拂过，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靠着他的程堇察觉到他的颤抖，空出一只手边整理着自己的校服领口，边偏头问：“你是不是冷？”
祁洛把发凉的指尖蜷缩进掌心，点头：“有点。”
不过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侧头看着程堇整理衣领的修长手指犯怵。
心想着接下来会不会就是狗血偶像剧桥段：程堇脱下校服深情款款地披在自己肩上......
“其实也没那么冷，呵呵。”秉持着‘拒绝暧昧从我做起’的任务口号，祁洛立马改了口。
谁知下一秒，程堇的深情未到，而是像是看白痴一样瞥了他一眼，然后圈住他肩膀的手往前探了探，直接揪住他开口的衣领，替他把纽扣手动‘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