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祁洛并未觉事态严重，蹬着那双其实并没有被遮住什么的白花花长腿，一脚踢在程堇半跪着的膝盖上：
“赶紧起来，一大早发什么疯？”
“......那孩子，怎么回事？”程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只是手上的力道不松，带伤的腿也忍着痛强挤进身下人乱动的腿间。
“你......”
不同于棉被质感的丝质布料贴过来，祁洛便不敢动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程堇，满脑子都是昨晚自己经历过的惨案。
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说话。”程堇一字一顿，明明语调没有起伏，但听起来却包含隐忍的感情。
祁洛也不知道事情的真伪，本还在向孙浩洋求证就被打断，现在突然被问，他也不知道作何回答。
【宿主，早上好，任务任务任务，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系统总是不请自来。
不过这一次倒是给了祁洛一个灵感，他眼珠来回转了一圈，神色渐渐变得从容，身体也不再因为害怕程堇的胡作非为而僵硬。
他清了清嗓子，操着方才与孙浩洋调侃一般的轻浮语气，回答说：“嗐，不就是一个孩子嘛，都是成年人了，谁还没有个一时心急忘了戴.套的时候？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所以，都是真的？”
程堇突然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自己方才忽闪而过的侥幸心理。
“不不不......我可没承认孩子真的是我的。”祁洛摇头。
“那是做过了？”
程堇往下凑近一分，看着身下人眼角那颗浅浅的痣，问。
此刻房间里的气氛凝固得让祁洛万分尴尬，他开始怀疑程堇这般诡异的情绪变化，根本不像是对一个和自己关系不大的渣男姐夫的态度。
难不成......
于是为了试探，他更加变本加厉：“记不清了，和我在一起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就算是姓戚的也有好几个，让我想想她是戚梦呢，还是戚什么......”
“够了。”程堇按住他肩膀的手骤然收紧，眸子瞬间充.血般红了起来，“别说了。”
“干什么？不是你问我的？”
“......”程堇微微偏了偏头，额前竟因为隐忍的怒气溢出点点汗渍。
“哦——”祁洛看着他保持沉默的模样，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你问得这么详细，是因为明天要成年了吧？成年人的世界很好奇吧？你第一次是想给什么样的女人呢？可不能像戚梦那样的，瘦成一根棍儿似的，中看不中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