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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上。 (5)(1 / 2)

一件新衣服,都是大人穿旧了改小,大的穿完给小的穿。“好,听小五的。”

安忆情将要买的东西记下来,免得忘了,写了长长一页。

“还有,难得来一趟北京,是不是也该带点特产回申城卖?哪怕是赚点路费也行啊。”

安学民尝到了赚钱的滋味,大开眼界,没有之前的保守了,只是要买什么呢?

得申城没有的,大家又喜欢的东西,那才赚钱。

问题是,现在的东西都要凭票购买。

谈论了半天,也没有头绪,打算到时四处转转。

第二天一早,父女俩吃了早饭就赶到王府井,东风市场。

远远就看到东风市场,这是一个大型综合商场,占地面积很大,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热闹的不得了。

安学民背了个篓子,将女儿放在里面,一路背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往前走。

他也不用多想,就拿着女儿列的单子采购,东西太多了。

先去买布料,服装柜台前挤满了人,全都挥舞着布票要买,感觉跟抢似的。

安学民一口气将布票全花光了,一点都没剩下,孩子多就是费钱。

买了耐用的蓝布料,大人小人都能用,还买了几斤羊毛线,这是个给小五的,冬天有漂亮的毛衣穿了。

羊毛线挺贵的,但架不住东西好,颜色新艳漂亮,大家都争着买。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等日用品,棉被床单手套围巾等生活用品,买了好多。

没办法,家里什么都没有,连过冬的厚棉被都没有。

至于安忆情,她什么都不要,她有新衣服新鞋子了,很满足。

安学民看着乖巧可爱的小女儿,心软的一塌糊涂,给她买了奶油炸糕和杏仁豆腐核桃酪,让她坐在篓子里吃。

“自行车?手表?”

安忆情吃的满嘴是油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啊,这些都是必需品。”

安学民默了默,“小五啊,这些太贵了,买了也不能拿出来用,太扎眼了。”

先解决温饱问题吧。

安忆情提醒了一句,“以后你要到处跑,没有手表怎么行?”

肥皂厂一开,他要到处跑销售,手表的用处大着呢。

安学民默了默,道理都懂,但就是狠不下心,舍不得。

采购了一波,中饭也是在这里解决的,五芳斋的大包子薄皮大馅儿,个头比安忆情的脸都大。

她捧着大包子慢慢的啃,吃了半个就撑了,递给安学民解决。

父女俩蹲在角落里慢慢吃着,安忆情四处张望,人真是多啊。

东西也多,就是样样要票,不能尽情的买。

一道焦灼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同志,有没有黄花鱼?”

市场上只有两家卖鱼摊,卖的也只是普通的鱼,量不多,还贵的要命。

“什么黄花鱼?”

年近五十的男人面色焦虑不安,“东海产的鱼,有没有?再贵我也要,我七十多岁的老娘病重,就想吃一口儿时的红烧黄花鱼。”

这是她唯一的心愿,家里人都想成全她。

可是,哪有黄花鱼啊,亲戚朋友找遍了每个市场,都一无所获。

卖鱼的工作人员有些不忍,估计是老人家临终愿望了,“我这里没有,你去别的地方看看。”

男人失望极了,眼眶都红了,这是城中最大的市场啊。

“那你知道哪里有吗?请帮帮我吧。”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一脸的爱莫能助。

海鱼难得,更何况是东海产的鱼,太远了,进不了货。

男人像抽去了气的气球,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他是无声的哭泣,眼泪狂流,无助而又可怜。

大家都很同情他,但谁也帮不了他。

安忆情抿了抿嘴,心里不是滋味。

安学民动了恻隐之心,低声问道,“小五,你还有海鲜吗?没有鱼,别的也能凑和一下。”

老人家辛苦了一辈子,临到头,就想吃一口鱼,唉。

安忆情想了想,这个可以有。

安学民走上前,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同志,想请你帮个忙,过来一下,可以吗?”

男人的身体一僵,胡乱用衣袖擦了擦脸,“帮什么忙,你说。”

这人还挺善良的,在这种极度伤心的情况下,还愿意帮人。

安学民带着他走到偏僻的地方,男人又惊又疑,什么情况?

坐在背篓里的安忆情递出一个袋子,奶声奶气的说道,“爷爷,给。”

男人愣了一下,“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男人打开一看,顿时震惊了,是两条鲜活的黄花鱼。

他激动的满面通红,有如沙漠里的人看到绿州,“这……这…多少钱?”

安忆情摆了摆小手,露出甜甜的笑,“不要钱,拿去给老奶奶吃吧,祝老奶奶早日恢复健康。”

男人感动的泪流满面,还是好人多啊。

“谢谢,太谢谢了,钱还是要收的。”

“真不用,你快回家吧。”安忆情是看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没有收钱,对别人来说,一鱼难求,但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爸爸,我们去看看衣服吧,给哥哥们每人买一件白衬衫,再买一套运动装。”

少年穿白衫衬,多好看呀。

安学民是心胸宽广的人,也没将这两条鱼当一回事,平时都吃腻了。

他背着女儿继续往前走,“男孩子穿什么新衬衫,随便穿穿就行了,蓝色的布料够他们穿一身了,爸爸看看有没有不要票的花布,给小五多做几身衣服。”

自家的宝贝太乖太懂事了,必须奖励。

安忆情倒不是怕花钱,而是有些看不上这花型和款式。

“叶大哥送的两套,我够穿了。”

安学民越发怜惜,太懂事的娃,恨不得什么都给她。

“你还没有秋冬天穿的厚衣服。”

以前不敢想,现在有了钱,想给女儿最好的。

他已经想好了,留出办厂的钱,还掉债务,再留出建新房子的钱,其他的都留给小五花。

不是他偏心,而是,没有小五,他赚不到这么多钱。

这全是小五的功劳。

“同志,等一下。”那男人追了上来,热情的问道,“你们要是不介意瑕疵次品,我手头有一批,不要票的。”

“不嫌不嫌。”安学民高兴坏了。

男人直接将他们领到一个仓库,专门有人守着。

仓库里什么都有,但都是残次品。

布料染坏的,鞋子不对称的,衣服做工有问题的,脸盆印错字的,五花八门。

其实,这些基本上都能内部消化了,根本不愁积压,人家是为了还人情。

安忆情看上了几个绿色书包,印染的不好花掉了,但影响不大,正好拿来给哥哥们。

运动鞋,衬衫,水壶,几匹颜色不一的布料,十几条毛巾,还给爸爸挑了一件的确良外套,一件厚厚的军大衣,这些就塞满了一个□□袋。

男人见她都是给家里人挑的,心中怜惜不已,“小朋友,你再挑挑,喜欢什么爷爷送你。”

安忆情笑眯眯的摇头,“不用啦,给别人留点。”

好处不能一个人都占尽了。

安学民也不肯多占人家便宜,按照处理价付的钱,也不贵,还不要票。

男人不禁对他们刮目相看,有情有义,还不肯贪小便宜,难能可贵。

他硬是送了安忆情两套棉衣棉套,两个绒线帽,当做是买黄花鱼的钱。

推了半天,人家是诚心要给,最后父女俩谢过他收下了,继续逛,逛到傍晚,票证都消耗的干干净净,买来的东西都扔到冷库,调到保鲜状态,就是一个空间。

安忆情不得不说,这钱很经用,疯狂采购了一天,也就花掉几百块,物价便宜啊。

经过果品店时,她心里一动,“爸爸,我们买些水果带回申城吧,品种丰富些。”

就算卖不掉,自己也能吃。

嗯,她馋水果了。

安学民忍不住笑了,“傻孩子,南方盛产水果,价格比北方水果便宜多了。”

平时再沉稳,说到底,她还是个天真的孩子。

安忆情呆了呆,行吧,她是习惯了一年四季都能吃到天南地北的水果。

不过,安学民还是给她买了一个大西瓜,让她可以痛痛快快的吃一顿。

结果,她吃多了西瓜,晚上不停的起来上厕所,闹肚子,一夜都没有睡好。

安学民也很后悔,怪不得大家都说男人带孩子不靠谱。

安忆情躺在床上不想动弹,闭目养神,外面传来敲门声,“姐姐,姐姐,快出来,我们去玩。”

是叶元白的声音,门一开,果然,叶阑墨兄弟来了。

安忆情坐起来,头发乱哄哄的,用手随意抓了抓,“去哪里玩?”

叶元白的情绪很高,“哪里都行呀,我说了要请你吃香的喝辣的,我把我哥带上了,他有钱,他付账。”

安忆情嘴角抽了抽,熊孩子。

叶阑墨看着一头乱发的小姑娘,脸颊鼓鼓的,好可爱。

“安叔也一起去,我带你们在北京城转一圈,放心,小王叔叔会陪着我们。”

好不容易来一趟,该玩的玩起来。

叶元白热情洋溢的说道,“小王叔叔是我家的警卫,身手可好了,一个能打几个。”

安忆情的眼睛闪闪发亮,蠢蠢欲动,好想玩。

安学民想了想,摸摸她的脑袋,“那你跟他们去玩吧,爸爸还有事。”

就算托了叶家帮忙,但他还是想自己出去找妻子。

一日没找到,这颗心就悬在空中,不得安宁。

没有女儿在身边,他能多跑几个地方,也不用担心孩子中暑。

安忆情同意了,起床梳洗完,披头散发坐着吃夹肉烧饼和绿豆粥。

这是叶阑墨路上买的。

她一口口的吃着,小嘴轻咬,吃到美味瞬间满足的小模样,萌萌的。

叶阑墨忍不住摸摸她的小脑袋,顺手拿起一边的梳子,站在她身后帮她梳头发。

他想给她梳两个小啾啾,那是最可爱的。

可惜,他没有经验,梳了半天都不成功,一半的散发落在脸上,一副梅超风的造型。

叶元白手痒难耐的也想试一试,被吃完早饭的安忆情一手拍开。

“快走开,爸爸,给我梳包包头。”

都什么人呀,姐的头发是你们能玩的吗?

别看安学民一副大老粗的样子,但手很巧,给女儿梳头发的动作流畅极了,三两下就梳好一个漂亮的包包头。

叶家兄弟只能仰望,人不可貌相啊。

安忆情换上新衣服,斜挎的绿书包一背,出发!

叶阑墨带两小去护国寺吃了小吃,北刹海看了看景色,坐了一回小船,就到中午了,天气越发的炎热,安忆情有些恹恹的,像脱水的花朵。

小王警卫全程都跟着,见状说道,“阑墨,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老莫餐厅,元,元,元,元,元……

安忆情看着菜单,嘴巴微张,震惊万分,我却,怎么会这么便宜?

不过,现在一碗面才卖八分钱,物价就是这么便宜。

叶元白笑眯眯的凑过来,“姐姐,请好朋友吃饭,一定要来老莫吃,你就是我最尊贵的客人。”

安忆情看着门口精干的保卫,室内走动的俄罗斯服务生,个个漂亮的像花朵,处处透着不一样的氛围。

来这里吃饭,是一种身份象征,是一种荣耀。

“谢谢,这里挺漂亮的。”

当然,跟后世的五星级豪华大酒店没办法比。

但在这个时候,是顶顶高级的餐厅了。

来这里吃饭的食客都是衣冠楚楚,盛装隆重,不像她,随意穿了一件花衬衫。

“小五妹妹,你想吃什么?”叶阑墨很有耐心的报菜名。

安忆情想了想,“尝尝这家店最有名的红菜汤吧,再来一个罐焖牛肉,一份面包果酱。”

红菜汤是这家店的招牌,远近闻名,每一桌都点。

只是,当安忆情尝了一口后,小脸皱成一团,这味道不敢恭维。

只能说,见仁见智。

叶阑墨将自己点的一道菜移到她面前,“这道奶油烤杂拌不错。”

奶油味是安忆情喜欢的,她吃了两口,小声的说道,“我觉得吧,还不如一碗牛肉面实在过瘾。”

西餐总让她感觉吃不饱,按理说,量并不小。

叶阑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只有小孩子才这么直接敢言。

她哪里知道,来这里吃饭,吃的不是味道,更像是特殊身份的标榜,是一种谈资,一种情怀。

一道冷笑声响起,“呵呵,乡巴佬。”

一群少男少女走过来,都穿着绿色的军装,年纪都不大,但身上有一种傲气,个个昂着脑袋,出身不凡。

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少女,容貌普通,有点珠圆玉润,是老太太们喜欢的类型。

安忆情淡淡瞥了一眼,“乡巴佬说谁呢?”

少女狠狠瞪着她,心里极为不舒服,“说的就是你。”

她早上眼巴巴的约叶阑墨出去玩,被毫不留情的拒绝,谁知,他居然带着一个小丫头在这里吃饭!

“哦。”安忆情喝了一口水,悠闲自在。

四周空气一静,随即爆笑如雷。

“啊哈哈,阿韵,你居然被个小孩子摆了一道,笑死人了。”

方韵满面通红,又羞又气,狠狠瞪着安忆情。

“你是谁?”

安忆情当她不存在般,津津有味的吃着食物,懒的理她。

一个吃错药的陌生人而已。

方韵更生气了,“你是小哑巴?不会说话?”

安忆情只是想好好吃一顿饭,怎么就这么难?“看来你是聋子,哦,也有可能得了老年痴呆症。”

要么,听不见她说话。

要么,几秒就忘。

众人怔了怔,细细回味,有点意思。

面对同伴异样的目光,方韵扛不住了,“叶阑墨,这就是跑来骗吃骗喝的乡下丫头?冷姨不是禁止你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来往吗?”

冷姨?阿韵?安忆情心里一动,原来是认识的人。

叶阑墨神色淡漠,没有了刚才的和煦,“我交什么样的朋友,我说了算。”

方韵心中又爱又恨,爱他出色耀眼,在同辈中无人能及,又恨他从来不肯温和待她,视她如无物。

为了接近他,她费尽心机拍冷雁的马屁,好不容易得到她的欢心,却发现,他根本不听他妈的话。

“叶阑墨,不吃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长辈的话还是要听的。”

她一副知心好妹妹的模样,可惜,叶阑墨不吃这一套,替叶元白盛了几块牛肉,凉在小碗里,等会再吃。

方韵被漠视,气哭了,为什么这么对她?

她冲身边的女孩子使了个眼色,赶紧给她台阶下啊。

一个梳着麻花辫的清秀女生清咳一声,站出来打圆场,“表哥,听说你们去吃东来顺了?怎么不叫上我?”

叶元白咽下一口牛肉,耿直的表示,“不想叫呗,跟你不熟。”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表姐,当面一套,背后又一套。

明明是她弄坏的钟表,却推到他头上,还说什么,小白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别怪他。

他妈还信了,夸她懂事爱护弟弟,哼。

冷秋眼眶一红,泫然欲泣,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惹的身边的男生心疼不已,忙着安慰她。

安忆情看在眼里,不禁啧啧称奇,这就是冷雁的侄女?

一个孤傲清冷,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一个就是绿茶,婊里婊气的。

老冷家的种不咋地呀。

她眼珠一转,“叶大哥,你有喜欢的小姐姐吗?早恋了吗?”

这话一出,大家的耳朵竖了起来,方韵更是紧张万分,屏住呼吸,眼巴巴的看过来。

叶阑墨嘴角抽了抽,小孩子也这么八卦,她懂什么是早恋吗?

他毫不犹豫的说道,“没有,学业为重,我还是一个学生。”

方韵内心失落极了,但同时,又觉得希望就在眼前。

“叶阑墨,你就要读高一了,再过两年就能交女朋友了,到时先考虑一下我啊。”

她生性大胆奔放,热情如火,家境优越,在家里很受宠,看中什么,就一定要弄到手。

这是示爱,也是宣告主权,告诉所有人,这个男生是她看中的,都闪到一边去。

安忆情震惊的睁大眼睛,“你高一?你几岁呀?”

她怎么觉得他年纪不大,跟安东海差不多呢?

安东海是读书晚,而他就算再早,也不至于读高一吧。

“十三,我跳级。”他拿起一块面包,涂上黄油和果酱,这才递过去。“尝尝这个。”

面包的味道是正常的,安忆情长长吐出一口气,万幸。

原来叶阑墨也是跳级的天才,厉害了。

她翘起大拇指为他点赞,“跟我一样棒。”

叶阑墨忍俊不禁,这是夸他呢?还是夸自己?

不知怎么的,小丫头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嗯,我们一样。”

被他们华丽丽的无视了,方韵连受挫败,气恼万分,“乡下来的野丫头,你离叶阑墨远点,人要有自知之明,癞□□别想吃天鹅肉。”

她把叶阑墨当私有物,恨不得将所有的雌性都赶跑,一只母猫都不能待在他身边。

这话特别过份,也不想想对方只是一个孩子。

平时她只是心里想想,不敢说出这种话,但今天受了刺激,不管不顾起来。

叶阑墨的脸色沉了下来,四周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安忆情眼神闪了闪,露出甜美的笑容,声音清脆而又响亮,“阿姨,你别这么吼,我听的见,但我不想跟一只肥猪吵架,显得很愚蠢。”

全场皆静,齐刷刷的看过来。

方韵:阿姨?肥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更一章,明天要上夹子,所以,要到明天晚上11点才更新,请大家见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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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苕表示,想当一个好人真难啊。

得嘞,让你们见识一下小妖女横扫江湖的杀伤力。

大佬出没,小菜鸡们瑟瑟发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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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虐

餐厅放着俄罗斯歌曲《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安忆情托着下巴, 听的入迷, 不得不说,这首歌真经典,传唱了几十年,经久不衰。

叶阑墨的目光看了过来, “小五妹妹, 你喜欢听歌?”

“我就随便听听。”应该要搞个录音机啊,但这也是奢侈品。

一曲听罢,安忆情跳下椅子要上洗手间,叶阑墨有些不放心, 陪她过去。

至于叶元白, 还在吃着甜品,让小王警卫看着他就行。

大手牵小手,自然而又和谐。

经过方韵那一桌时, 方韵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妒恨, 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安忆情进洗手间, 她也要跟进去。

叶阑墨眉头一皱, 扬声说道,“小五妹妹,有什么事你尽管大叫,我就在外面。”

方韵不禁气苦, 这是防着她?

对她如此无情,却对别的小姑娘如此呵护,鲜明的对比,能不让人心生怨恨吗?

她就是气不过!

安忆情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她连人贩子都不怕,还怕一个中二少女?

洗手间里只有她俩,室内的空气静悄悄的,谁都不开口说话。

安忆情上完厕所推门而出,就见方韵在洗手,神情木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洗手台边有个小板凳,安忆情踩在上面,拧开水龙头,嘴里哼着儿歌。

“水龙头开的细,小水滴笑嘻嘻,,小朋友把手洗,,冲冲手打香皂,,手心手背要搓到,搓洗指缝不能少,小手洗的真干净……”

守在外面的叶阑墨听着轻快的歌声,嘴角弯了弯。

安忆情跳下小板凳,方韵忽然撞了她一下,害的她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才抓住把手站稳。

方韵冷哼一声,高傲的一扭头,视而不见的擦身而过。

安忆情翻了个白眼,怎么这么无聊?

她也懒的多计较,轻快的走出去,叶阑墨很自然的迎上来,牵起她的小手,配合她身高,慢慢的往前走。

“小五等会想去哪里玩?”

安忆情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友谊商店进得去吗?”

这年代的友谊商店是专为国际友人和海外侨胞同胞开的,里面的商品应有尽,进口的都有。

叶阑墨有些意外,她怎么什么都知道?“能进,你想买什么?”

安忆情软软甜甜的笑,“我就转转,一直觉得那个地方神秘兮兮的,想开开眼界,回去好吹牛呀。”

据她了解,友谊商店只收侨汇券。

叶阑墨发现她年纪虽小,但跟她沟通很顺畅,没有什么代沟。

“行啊,等会叶哥哥就带你去。”

相比叶大哥这种谁都能叫的,他更喜欢叶哥哥这个称呼。

安忆情从善如流,立马换了称呼。

“叶哥哥,你放暑假的时候带小白来我们岛上玩,我家就住在海边,海边有渔船,每天都会带回来好多海鲜……”

真是个机灵鬼,叶阑墨嘴角微微勾起。

一道怒喝声猛的响起,“站住。”

叶阑墨第一时间挡在安忆情面前,微微蹙眉,“方韵,你又想干什么?”

方韵手指着安忆情的鼻子,一脸的愤怒,“你,把我的手表还回来,你这个小偷。”

安忆情翻了个白眼,还有完没完?

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欺负?

叶阑墨深感可笑,“方韵,你太过份了,欺负一个小孩子,你怎么好意思?方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方韵举起空无一物的手腕,义愤填膺的怒诉,“我的手表是我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名牌,特别珍贵,是我最喜欢的,片刻不离我身边左右,可就在刚才,我洗手时弄湿了衣袖,就将手表摘下来放洗手台上……可一会儿功夫,手表就不见了。”

她妈是外事部门的,经常出国,家里的好东西也最多。

这一番动静吸引了一起的小伙伴,纷纷跑过来。

叶阑墨跟他们都是认识的,同一个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的还是同一个大院的,关系还可以。

他很优秀,是别人家的孩子,大人眼里完美的好孩子,但为人妥帖,行事周全,大家都不排斥他,反而挺喜欢他的。

“那关小五什么事?”

方韵气势汹汹的说道,“刚刚就她在,没有别人,手表只能是她拿的。”

安忆情扁了扁小嘴,很是委屈,“叶哥哥,我没有拿。”

叶阑墨摸摸她的脑袋,眼神很温柔,“乖,我相信小五是个好孩子。”

这孩子心高气傲,根本不屑那些下三烂的手段。

他越是这样,越刺激方韵,更想将安忆情踩在脚底下,让她丢脸出丑,“叶阑墨,你要包庇她吗?”

叶阑墨神色不变,气定神闲,却透着一股不容人质疑的强势,“她是我罩的人,谁都不能动她。”

他带出来的人,岂容别人羞辱?

方韵气的脸都扭曲了,“哪怕是跟我们所有人对着干?哪怕是跟我们方家闹翻?”

她是天之娇女,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唯独在叶阑墨身上栽了跟斗。

叶阑墨眼神一凛,“无端的指责一个人,是不可取的行为,方韵,适可而止吧。”

明明是同辈,但他从容沉稳,又强大,相比之下,方韵就像个要不到糖果哭闹的孩子。

“我的手表必须找回来,否则没办法跟我家里人交待,这样吧,搜身吧。”

“搜身?”叶阑墨的眼晴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么羞辱的行为她怎么说的出口?

方韵眼神亮的吓人,声音高亢无比,“对,想证明她的清白,那就搜身。”

安忆情微微蹙眉,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如此执着……

她忽然想起刚才那一撞,心里紧了紧,不动声色的摸过所有的口袋,忽然,小手一僵,口袋里何时多了硬硬的东西?

故作无事人般将手插入口袋,是手表!

妈蛋,方韵就是那个时候将手表偷偷放进她口袋里?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查觉。

她想抽人的心都有了,好贱。

方韵的视线一直粘在她身上,见她脸色不对,嘴角勾了勾,快意万分。

这就是跟她作对的下场。

叶阑墨面沉如水,浑身气压很低,“不行。”

这是打他的脸!打叶家的脸!

叶家如果连客人都护不住,那就是大笑话,谁都能踩一脚了。

方韵冲同伴们使了个眼色,动了动嘴唇,无声的说了几个字,侨汇券。

侨汇券对普通人来说,可望不可及的东西,但对方家来说,太容易了。

同伴们大为心动,为了好处纷纷帮腔。

“赶紧搜吧,马上水落石出,我也想看看真相是什么。”

“别一味的护着,谁知道这丫头是什么底细。”

“叶阑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方韵的手表丢了,让她搜一下身怎么不行了?你不会是怕搜出来,面子上过不去吧。”

人多声势壮,方韵底气更足了,“叶阑墨,你是你,她是她,她偷东西跟你没关系,她本来就是一个乡下来的,手脚不干净……“

安忆情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些人的长辈都是泥腿子出身吧,凭什么就看不起乡下人?

”阿姨,你祖上是哪门子高贵的城里人?世代都是高官?当的是民国的官,还是清朝的官呀?“

方韵的脸色大变,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把火烧到自己头上,狡猾的丫头,“你胡说什么,我爷爷奶奶爸妈都是革命同志,出身贫农……”

这会儿想起这要命的阶级论,谁敢不要命的给自己扣一个前朝高官的帽子?

安忆情一派天真的问道,“城里的贫民吗?叶哥哥,城里的贫民手脚很干净吗?”

“她不干净。”心太脏。

方韵气的浑身发抖,她哪里不干净了?“叶阑墨,你再不让开,就是跟我们所有人作对。”

叶阑墨稳稳的站着,不肯让步,“小五不仅是我的客人,也是我们叶家的客人,谁想削我们叶家的面子,就是我们叶家的敌人。”

方韵僵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一点,其他人也不敢再蹦哒,得罪了叶家得不偿失。

冷秋眼神闪了闪,站出来娇娇柔柔的说道,“表哥,姑姑可不承认这一点,她说了,这只是一对攀龙附凤,趋炎附势的父女俩,她可瞧不上哦,表哥,叶家可是光明磊落的人家,别为了这种人伤了颜面。”

一个人体小炮弹扑了过来,冲到面前,恶狠狠的瞪着冷秋,“表姐,你欺负我不够,还想欺负我姐姐,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姓冷,别总是以我们叶家人自居。”

这世上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表姐,没有之一。

冷秋根本没把一个小孩子当回事,她会来事,会哄人,嘴巴甜,哄的冷雁将她当女儿般疼爱。

有冷雁撑腰,她有十足的底气。

“表弟,你呀,就是太好骗了,谁给你一颗糖,你就能跟着别走,你被骗了一次,怎么还不长记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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