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就凭我是养了他十几年的人,”维克托像是能听见乐祺心里的怒吼似的,稍稍俯下身,在乐祺耳边轻声道,“怎么样?小昱的滋味很美妙吧?”
“你他妈的......”乐祺红着眼睛濒临暴走,后头的两个士兵几乎要制不住他。
维克托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指尖里藏着的细小针管对准乐祺的侧颈扎了下去。
“大人!”谢昱瞳孔蓦地一缩,他不解地看向维克托,“您这是......”
维克托瞥了他一眼,仔仔细细地用纸巾擦干净手,沉下声音道:“谢昱,今天我教你的,是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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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现在的立场是什么?”凯勒眯了眯眼看向殷离,“你们早就不是在为帝国而战了,对吧?”
“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够明显了。”殷离难得地对他笑了下,“联邦和帝国之间的利益纠葛,我不参与,我只是单纯地去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你把计划告诉我,是想怎样呢?”凯勒神色莫测地看着他,“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你们?”
“因为......”殷离顿了顿,“联邦来的军队,除了你和乐祺,已经全军覆没了。”
“什么意思?”凯勒皱眉,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怀疑,“怎么可能?”
“昨天夜里,维克托在俘虏营地引爆了炸弹,方圆十公里内,皆成荒土。”池轩抱臂站在一旁,冷冷接话,“别说尸体了,你恐怕连渣也找不着。”
凯勒急促地喘了一口气,面上却仍是不动如山,冷静得不似常人。
“所以你们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也不算交易,”殷离似乎不太满意这个词,“我们只是想和你合作,既然带不走能量石,与其把它拱手让人,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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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轩从棚子里出来就一直不怎么开心,殷离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也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嘿,这兔崽子,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
“你刚刚对他笑了!”池轩脸色郁郁地控诉殷离,“你没看见他刚刚那副表情,就是在赤裸裸地挑衅我!”
是吗?
殷离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凯勒全程都很冷静,面上崩都没崩一下,何来的挑衅一说?
他怀疑池轩在无中生有。
“我不管,”池轩说不过就开始撒娇,挡住殷离的路,黏黏糊糊地亲上来,环住殷离的腰小声道,“你以后不准对他笑。”
“最好也不要对别人笑。”
殷离有些好笑,推开他,故作生气道:“我记得昨天艾丽丝来家里借水桶的时候,你不是冲人家笑得挺开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