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见他不动，眼里却带着必须得到答案的坚定，又提点了一句，“我听说孙总要出差了，你去晚可能找不到人”。
“谢谢”，段陈轩低声道谢，鞠了一躬，转身就往电梯跑去。
上辈子他没弄明原因，还让连胜为他发声，导致团内众人的关系分崩离析，这次他一定要找到自己落败的原因。
公司一共五楼，老板在最顶层。段陈轩从电梯出来，没走两步，就和出了办公室的老板迎面撞上。
他看一旁的助理拉着皮箱，没想到经纪人说的出差这么快。
“孙总！”
老板对他点头，笑容亲切，“小段今天不训练吗，快出道了也不能马虎啊，多练习”，说着就要越过他去按电梯。
段陈轩情急之下拉住他的衣袖，“孙总，我是来问出道名次的，我们的票数和专业评估分数，能不能公布出来？”
老板脸上的笑顿时收敛，一旁助理的站姿忽然尴尬，退后好几步，一脸的“雨我无瓜”。
“粉丝投票一直是公开的，你上网就能看，专业评估分数是多方定的，属于公司保密内容，这个没法公布”，孙总脾气还算好，问题回答详细，却没什么用。
“老板，咱们该走了，现在路上堵，再不走要赶不上飞机了”，助理看了眼手机，开始催促。
“还有问题吗”，孙总看了一眼手表，“我要去国外一趟，再不走就要误机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是第二名！”
段陈轩换了换位置，堵在走廊中间，颇有一种得不到满意答复就不放人的意思。
孙总对他的要求并不意外，段陈轩在公司七年，从四年前就是公司主推的练习生，业务能力最好、粉丝最多、也是练习生中的带队者，自然无法接受出道成了第二名。
他略微沉吟，“我知道你现在无法接受第二名出道，但是我确实急着要去赶飞机。这样吧，你等我回来，我再和你谈”。
这番话说得既像搪塞，又仿佛带了点真诚，让段陈轩不能继续纠缠。
老板按了一下他的肩膀，感叹一句，“你这个孩子，就是太要强了”。
说完就带着助理离开，剩段陈轩一人待在原地。
他抚了抚因为跑步而凌乱的头发，原本打算下楼，回头看见站在电梯边的庄垂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