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胡乱的摸索似乎在试图寻一个不那么热的地方,一侧礼齐见他不安分便抓着人手腕将人牢牢扣在床/上。
颜轻身子疲软无力,也懒得再动,只是嘴里却不时的吐出些奇奇怪怪的话来。
礼齐在一侧只听得一声越止,这倒是让他想起赎颜轻时那个颜轻想保却被污蔑而险些被打死的孩子。
彼时是凤夕晨护了那孩子一次,而后客栈再见颜轻似乎也十分欣喜?
礼齐守着直到颜轻彻底睡着了,这才为颜轻盖好被子踏着月色回了该回的地方。
此夜月明星稀,他辗转反侧许久终还是取了纸笔来,他回时没有惊动守卫,写信自然也没有让任何人发觉。
偌大的王府内只闻得几声鸽子的咕咕声,又是一夜一封举荐信便落在了原在边界的镇南将军手中。
四十二:秦州府线30
颜轻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醉的不省人事,更没想过还是因为梅子酒醉的。
早起时他头还晕乎乎的,花红闻到他身上酒气二话没说备了热水逼着他去沐浴。
青天白日洗什么澡……
颜轻泡在热水里万幸花红没像电视剧里似的撒一堆花瓣。
他依稀记着昨夜礼齐来了,还送酒来,只是做了什么已经浑然忘了。
合上眼又险些再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颜轻忽然清醒了。
没问他这酒哪里来的?
颜轻拿过胰子快速洗了澡,擦干净穿上换洗衣服这才急匆匆的出去看小院中的酒,白梅酒瓷还在小院石桌上,颜轻上去揭开酒盖梅子酒的香味再次扑鼻而来。
花红路过他身侧并未多言,柳绿也不似往日活泼,一个人闷闷不乐的窝在小院,颜轻心里猜到她这模样是因为越止走了。
心底道了句造孽,摇摇头便乖乖坐着等着凤夕晨了。
刚才记着洗澡倒是没留意那胰子是什么,此时想起来觉得用着还挺像肥皂,颜轻心底好奇便问系统:“系统,你说洗澡的胰子是拿什么做的,还挺好用。”
【系统】:主原料猪胰。
大抵是怕颜轻不知道猪胰是个什么东西,系统又贴心的配了图,一张爆炒猪胰的图浮在眼前,颜轻忽然有点饿,想着自己方才是拿一坨内脏洗澡他还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这头他正发着愣,就听见花红轻叩石桌,他回过神凤夕晨负手而立一席红衣倒真有几分侠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