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容秀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新做的芙蓉糕也堵不住你的嘴了?”
颜轻也附和道:“他这嘴哪是芙蓉糕就能堵上的,得董家大爷做的饼才能堵上。”
徐谨努着嘴不满的说:“那饼子得有我脸大,干巴巴的我才不要。”
容秀放下手中针线将碗端了下去,边走边说:“我看你这脸啊,再吃和那饼子也快差不多了。”
“才不会!”
待容秀走远了,徐谨才自怀中取出一张两指宽的纸条:“阁主哥哥,这是今日截下的,不过那鸽子我已‘物归原主’了。”
颜轻看着纸条上的字——“万家一门一百二十三口人无人生还”
“我知道了。”
顺手烧了纸条,徐谨又有些担忧道:“万家以武起家,能一夜之间暗杀这一百多号人恐不凡人,阁主哥哥当真要躺这浑水?”
“这浑水,恐怕不能不躺。”
颜轻低叹,又看着后厨方向道:“明日你去找阿良问问有没有什么安神的法子,我看秀姨似乎总是睡的不太好,所以才夜里开始绣花。”
“大概是想她的孩子了。”
徐谨的话闷闷的听不出什么,颜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别胡思乱想,你也是他的孩子。”
说罢取了披风来,出了门回了自己住处。
这夜冷,系统夜里又闪了警告,他懒得搭理只在心中盘算着明日该如何应付礼齐。
他的每一步都行在月光上,影子将月光生割成两段,左右皆空寂,唯有身上的痛处最为真实。
行过一条鹅卵石铺出的路,两侧棕树生的茂盛。
“系统,我这辈子只能和礼齐捆绑在一起吗?”
【系统】:“宿主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觉得我像个斯德哥尔摩?”
【系统】:“当小说剧情正式结束后,或许宿主可以与系统解除绑定从而失去规则的束缚,但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为了得到积分我还是必须为礼齐服务?”
【系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