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我只是毁了脸,还不至于娇弱成这个样子。”

他心道,嘴里还是笑着:“谢了。”

这回笼觉睡的还算安稳,只是醒来时脸上凉飕飕的,颜轻一睁眼颜轻便是另一双眼,他吓的心神俱散,回过神才发觉是怀玉。

礼齐坐在身侧,手中折扇抵着下巴正看着自己。

“王城死了个人,”礼齐开门见山。

颜轻被吓得不轻心中尚带着气,只道:“与我何干?”

“是个你认识的龟奴。”

他认识的龟奴?

颜轻想了想,他从不认识什么龟奴,除了……

“王爷是说……”颜轻下意识要摸脸,折扇轻打在他手背上,颜轻抽手又指了指自己:“是伤我这脸的人?”

“是。”

那便是御史台出了什么事情。

颜轻打了个呵欠,他并不在意此人死活,不过是旁人快刀一把罢了,礼齐自袖中取出一封信:“仵作验过了,是剑伤,而巧的是有百姓曾见过一个剑客殴打此人。”

“这与我有什么……”颜轻话没说完就停下来只看着礼齐试探着问:“那剑客可是我的熟人?”

“是越止。”

见颜轻滞住,他叹道:“既是说正事还是去花厅商议吧,你脸上有药,今日便不要再戴面具了。”

怀玉跟在身后腹诽:“哪儿是什么正事,收到信便邀功似的急匆匆来这岘山小苑是做正事吗,分明只是寻个由头和阁主多说说话罢了。”

七十五:苦肉之计

颜轻原想洗把脸,接着水面一见这一脸的药又放弃了,索性差人取了斗笠来,斗笠旁坠着面纱倒是将他这大半张脸挡的严严实实。

礼齐在外等着他,风雨阁的情报也正送到,他粗略看了几眼,恰好徐谨送了些点心来,颜轻瞪了徐谨一眼,那孩子心中本就发虚,手中盘子落了地却也不辩。

“他做错了什么?”

礼齐远远看着,又走来问,颜轻摆手只道:“起来。”

倒也不多说,但徐谨已然清楚,他将颜轻毁容一时告诉越止定是惹了祸了。

他拧着自己面颊道:“我怎么总不长记性。”

待人走远了,颜轻才寻了处坐下,花厅自从被砸过后又换了一批装饰的玩意,颜轻眼前的鬼工球层层叠叠玲珑精致倒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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