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章连山第一次吻景星河,但却是章连山第一次如此具有侵略性的吻景星河,从前,哪怕是醉酒,章连山也是温柔的,小心的,而不是像此刻这样一副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样子,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景星河是不想反抗的,他放任着章连山挤进他的两腿之间,也承受了景星河所有的释放,章连山离开时,用指腹擦去了景星河唇边的银丝,又轻轻的勾画着景星河的唇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章连山又贴了过来……
被吻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景星河被压在了章连山的怀里,耳边是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擂鼓般震慑着景星河的耳膜,章连山将手指插在景星河的发丝间,妄想着用一只手串联起自己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两样东西,“景星河,我说的是真的,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也许章连山已经清醒了,也许他还在醉酒中,景星河不想在意这么多了,他被喂了满嘴的酒气,就当自己是醉了一场。
景星河抬起头搂着章连山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身上,“章连山,你最好醒来之后还记得你说些了什么。”
章连山抱着景星河回到了卧室,他们滚在了床上,亲吻,拥抱,纠缠,衣服被撕开丢在地上,被子也被踢了下去,脖子,手臂,膝盖,章连山想在所有的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印记,呼吸变得燥热,章连山抱着景星河,狠狠的咬了下去,可真的碰到了嘴下的皮肤,却又收了力气,只是轻轻的舔着,连吻也是轻轻的。
清醒也好,不清醒也好,景星河早就陷进去爬不出来了,就算这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场梦,他也不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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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条鱼
一坨XXl 楼主| 发表于 2020-5-15 00:39 | 只看该作者
十一月的天黑在六点,景星河睁眼躺在漆黑的房间里,卫生间里亮着一盏灯,传来阵阵的水声,方才章连山还是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景星河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喊了疼,他只知道章连山在咬了他之后就爬起来去洗澡了。
景星河的身上是章连山临走前盖上的被子,在地上躺了好久的被子已经凉透了,可章连山就那么丢在了他的身上,赤裸着身体的景星河打了一个冷颤,而章连山就那么走了,逃似的离开这张凌乱的床。
景星河躺够了,就穿好衣服在衣柜里翻着,章连山进去的时候也没带衣服,景星河从衣柜里拿出来了一套棉质睡衣挂在了卫生间的门把手上。
景星河敲了敲门,“衣服给你挂在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