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你怎么了?”助理吓得魂都没了。
邢菲菲气息不稳,喘着粗气闷哼到,“摄像你别拍了,我好像扭到脚了,赶紧叫人过来救我。”
摄像师拍得好好的莫名奇妙被点名,又不敢违拗邢菲菲的话,硬着头皮下山去叫人。
这么好一个卖惨机会都不要,真是有病。
“菲姐,好点了吗?”助理赔着笑脸,递着水忙前忙后伺候着邢菲菲。
邢菲菲手指一抬,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钟昔年,态度依然还是颐指气使,目中无人,“我走不动了,你背我下山。”
钟昔年面上闪过一丝惊讶,这荒山野岭山路崎岖难行,要是一脚踩空,两个人非得交代在这不可。
“赶紧着,别磨蹭了,这就你一个男的,你不背难道让人小姑娘背啊?”邢菲菲开始不耐烦了,“我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雪了,你不背大家一起冻死在山上好了。”
邢菲菲不依不饶坚持要钟昔年背她下山,迫于无奈,钟昔年只能照办。
他气喘吁吁背着邢菲菲往山下走,心里特别庆幸自己是妖怪,力气异于常人,不然这活他真来不了。
天越来越阴沉,跟要塌了似的,乌云蔽日,日夜似乎都被颠倒了。
林子里的树长得大同小异,跟多胞胎似的,三个人走着走着,结果就迷路了。
风在耳边呼啸,更冷了,再不找个能挡风遮雨的地,走不到山底下就得被冻死。
“菲姐,你看那!”助理本来冻得直哆嗦,突然眼前一亮,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她指了指不远处,“那好像有个小木屋。”
估计是守林员的临时居所。
钟昔年把邢菲菲放下,蹲在地上喘着气,锤了锤似乎已经断成两半的虎腰,累的直不起身来。
邢菲菲拍了拍钟昔年的肩膀,示意他去看看情况,如果还行的话,就在这安营扎寨暖暖身子。
那小木屋乌漆嘛黑的,看着有点瘆人,外表看跟个鬼屋似的,要不是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钟昔年是打死都不敢进去的。
一张破木头床,几个简易的锅碗瓢盆是这个木屋里所有东西,容纳三个人绰绰有余。
“进来吧,里边挺安全的。”钟昔年环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突然“吱纽”一声吓了钟昔年一跳,他一回头屋子里哪还有人,身后的破烂木头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
“菲姐,咱这么做合适吗,不会闹出人命吧?”助理眼看着邢菲菲关门上锁,心里有些害怕。
“怕什么,死不了的。”邢菲菲不以为然,“就是吓吓而已,给他点苦头尝尝。”
“赶紧走,冻死人了。”邢菲菲任性地把钥匙一抛,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助理胆怯的看了一眼坚如磐石的门锁,咬着牙跟上邢菲菲。
谢衍庭今儿早上开始左眼皮一直在跳,谈生意时也有些心神不宁。
难不成……有什么祸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