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喜欢吗? ”
男人继续揪住他头发,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不喜欢......”
季听雨快哭了,或许已经哭了,只是雨太大,他整张脸和眼睛,皆在湿漉漉的淌着水,分不清是泪还是 雨。
傅寒江见他脸上终于有了痛苦的表情,弯下腰拍打那张妖孽般的脸颊:“还跑不? ”
“......不跑了。”
不跑才怪,这样被你折腾下去,估计命都要整没。
季听雨阖上眼帘,努力表现出痛苦和忏悔的神情。
傅寒江当然不会相信他,拖着人头发直接朝城堡里面拽。
季听雨被拖得狼狈不堪,一路踉踉跄跄。
随着厚重铁门被打幵,一股阴森森湿寒带着血腥味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整个城堡的光线特别黯淡,人走 在里面,像是行走在地狱。
傅寒江拖着人乘坐电梯,一路来到顶层。
顶层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确切的说是个高高的观赏台,观赏台下面,是石墙围拢的圆形剧场,剧场里边,全是毗牙咧嘴、目光凶寒 散养的狼群。
比观赏台矮一点的看台上,有几个士兵正在审犯人,犯人被抽得皮开肉绽,其中一个犯人向领头士兵吐出 口带血的唾沫,领头士兵气得一皮鞭狠狠抽在他嘴上,骂骂咧咧的让人直接把他扔了下去!
傅寒江面对这样的画面,似乎根本不在乎,还满眼兴奋,按住季听雨脑袋强迫他往下看!
贴至人耳根,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沉声威胁:“小狗狗,你要是再敢跑,看见没,那就是你的下场!”
被扔下的犯人惨叫几声,身子还没完全落地,就被扑上去的恶狼啃得尸骨无存,待狼群散去后,地上只留 下一滩红艳艳的血泅!
浓稠的血腥气息迅速弥漫进空气,让人背脊生寒。
虽然季听雨的小说里有这样的场面,他也能幻想出这样的场面,可亲眼目睹这一切时,他还是忍不住吐 了。
傅寒江把他拖进厕所,又用冷水冲他,粗鲁的扯烂他身上衣物,手铐还拷在俩人手上,男人一只手给人涂 沐浴乳,涂完发狠一般搓着白嫩软弹的皮肤,直到搓出一条条欲滴血的红痕,又用冷水冲洗干净,丢给他一次 性洗漱用品,冷冷问:“我帮你刷牙,还是你自己刷?”
“......我自己来吧......”
季听雨身子虚虚的被他拖拽着,精疲力尽的答,那条被手铐勒住的手腕,全是浸血的红,皮肤都快磨破 了。
洗干净之后,男人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光溜溜的人,又重重将他按在洗手台,同系手铐的大手扣进纤巧玉 白的五指之间,闲着的手环住少年纤细玲珑的腰肢,声音突然柔软,连吐息都沉了又沉:“现在,知道我想干 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