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能劳动太子殿下亲自跑一趟,臣女可受不起。”
陆玉卿有些慌了神,这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婉儿,冷漠又孤傲,仅仅几步之遥,却仿佛隔了一个山河,让他觉得遥不 可及。
“婉儿,那天我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殿下所说,臣女觉得句句在理,您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婉儿转过身去:“若殿下无事,臣女便先告退了,婚前事 宜颇多,臣女已是分身乏术,还望殿下能体恤一二。”
“别走,”陆玉卿伸手去抓,却连婉儿的一片衣角都未曾抓到,“婉儿,你别因同我置气,便要葬送自己的幸福,平 心而论,你喜欢他吗? ”
哪知婉儿顿住了脚步,苦笑不已,仰头看着天空喃喃道:“这不重要。”
我是喜欢你,可又有什么好下场呢?
作者有话说
后面是追妻火葬场,可以想象
番外锵宜一
“王爷不好了,有人看见王妃娘娘出现在怀玉坊了。”
“什么!”陆玉锵刚从玉卿的御书房里头出来,便有暗卫匆匆来报,他盛怒之下径直冲出宫门,策马扬鞭一路在主道 上狂奔。
怀玉坊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楚都最负盛名的青楼乐坊,每一届花魁哪个不曾名动楚都。
林宜修莫不是活腻味了,这才成亲几日,便敢趁自己不在家,去青楼里头鬼混。
“是谁教唆王妃去的? ”陆玉锵沉声怒道。
“没有人,是王妃自己去的,今日出了门,还特意嘱咐不许属下们跟着。”
好,很好,敢接待本王的人,这个妓坊怕是不想在楚都立足了吧。
怀玉坊此时还不知即将大祸临头,如往常一般歌舞升平、言笑晏晏,甚至比平日还要热闹几分。
林宜修今日没有进楼上厢房,反倒是在大堂内寻了个离舞池最近的桌子,一个人品着小酒,目光不错地盯着台上。
“公子,一个人饮酒岂不孤单,让奴家来伺候您吧。”一女子穿着很是单薄,说笑间便要往林宜修身上贴去。
林宜修朝一旁侧着躲过,板着脸沉声道:“不必。”
女子正要不死心地再度上前,忙被老鸨眼疾手快地拦挡下来,拉到一旁低声训诫:“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往上 贴,我看你是脑袋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