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回咬了咬牙,“就是寻欢作乐又如何?殿下莫要过分逾越了!”
元戚余见叶回语气难得如此不善,一股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睨着叶回,一字一句嘲讽道:“你这样不男不女的人怎么去花楼寻欢作乐?莫不成,真是个假太监?”
叶回气极,一双眼难得浮现出怒气,瞪了元戚余几下,却没再说什么,最终转过身一手拎起篮筐,准备离去。
但元戚余可不会那么容易让叶回走掉,只见他长臂一伸,瞬间把人拉扯了回来,朝着一旁的树干就是一甩,他用劲儿不小,粗糙的树干同叶回的背狠狠撞在一起,疼的叶回瞬间目眩。
“你不说清楚便不准走!”元戚余粗着嗓子吼,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此刻沉下脸色了来活像话本里的阎罗王。
偏偏叶回不是一般小鬼,看见阎罗王就会被吓的没了胆子,他没有立刻回复元戚余的话,只是使劲儿地想把自己手腕抽回来,不跟这二皇子多做纠缠。
可元戚余的手劲儿哪里是叶回比得上的,非但没把手腕抽回,还被元戚余捏的生疼。
“殿下到底想要怎么样!?”叶回挣脱不开,索性放弃,抬了头怒问元戚余。
元戚余自认为这次交锋是自己获胜,当即扬着嘴角笑道:“只要你告诉本殿下,你今夜出入花楼为何,来这乱葬岗又为何,本殿下便放过你。”
“呵呵......”叶回低笑了两声,他通常都是挂着淡笑但不会发出笑声的,也只有气极了、怒极了才会这么笑,显然元戚余不知道叶回的笑是什么意思,还骄傲地等着叶回的解释。
叶回两声笑完,才道:“好啊,那臣便告诉殿下好了。”
“臣来这乱葬岗所为何事,殿下看不明白吗?臣不过是来祭奠亡人罢了,至于出入花楼,怎么?臣去听听曲儿也不成?还是说殿下认为出入花楼的人都得用胯下那二两肉办事不成!?”
“本殿下......当然没有这么认为......”元戚余心底里还真认为去花楼的一定是去行风月事的,殊不知花楼里只卖艺的女子大有人在。
感觉到捏住自己手腕的力道一松,叶回便噌的一下将手收回,带着些讥讽问道:“臣的回复殿下可还满意?可需要臣脱了裤子给殿下验证验证,看看臣是不是个真太监?”
元戚余有些不可置信地摆了摆手,他虽讨厌叶回但也不会真这么折辱人,他也不明白,叶回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如此辱没自己的话。
见元戚余总算是消停了,叶回才甩甩手腕,拎起篮筐,走了两步,大概是心底里气还没消,又想起在千香楼看见过的那数十个将士。
叶回突然侧过身,对元戚余笑道:“说起来臣今日在千香楼倒是看见不少熟悉面孔,似乎都是殿下的兵,这风月好事本无错,但身为定元大将还是少去烟花之地的好,想来殿下治兵尚短,一时没来得及教他们,臣回去定求陛下明日代替殿下好好教导他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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